顺利完成。”陶晚看她这样觉得可，吃饭的动作便停了，喜滋滋地盯着程鹤楼。

    程鹤楼察觉到她的目光，将中的饭咽去了，转对她：“会的。”

    “杀青了好好休息。”陶晚说，“先别急着片了，反正你这也没打算抢档期。”

    “嗯，想去哪儿玩吗？”

    “玩之后再说，校运会枣儿报了跑和接力，我想去看看。”想到陶枣，陶晚就觉得欣又骄傲，“实在没想到她居然会报跑。”

    “咨询过医生了吗？”程鹤楼问。

    “问过了，说没问题，”陶晚笑了，“而且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张医生说陶枣几个月前就问过他了。这孩事一向有分寸……嗯，除了艺考那次。”

    “艺考那次也给你争了光。”程鹤楼抬手了陶晚脑袋。

    “对。”

    现在想起以前所遇到的困难，陶晚会觉得恍如隔世。

    完全不同的心境和生活态度，仿佛摆脱了命运的桎梏，开启了生存的另一模式。

    但算一算，只才不到两年而已。

    每每念及此，她就觉得遇到程鹤楼是她这辈最幸运的事。

    “程导啊……”她小小声地叫她。

    “嗯？”程鹤楼也小声地温柔回她。

    这哪里是那个斩钉截铁脾气暴躁的大导演，陶晚笑起来：“没事，就想叫你一。”

    程鹤楼盯着她，抿了抿。

    意图明显，让陶晚脸上起来。

    《完谋杀》果然像程鹤楼所说的那样，顺利地完成了拍摄。

    最后一场戏拍摄地在学校教堂，殷秦饰演的女教授白发柔地卷曲着，脸上的皱纹都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她面对圣母像缓缓在前划了个十字，然后笑着闭上了祷告。

    如果是在电影中，在这场看似光芒万丈的戏之后，观众会随着女教授回到家中，翻开旧相册，从而发现女教授就是变态杀人狂的真相。

    因此这场教堂戏的笑容，便不能是普通的可以告一切的简单笑容，女教授在完成夙愿之后的心态，没有台词，没有独白，全都在这细微的动作和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