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却一都不心疼她。

    她心疼的是莫荇，她完全理解莫荇的心，她甚至一瞬间会想到，以后会不会有一天，当程鹤楼对她失去兴趣，也会这么对她。

    太狠了。陶晚重重地瞪了程鹤楼一。

    她打开门想要去追莫荇，即使不能替程鹤楼挽回什么，起码说两句好话能让莫荇心里舒服些。

    但程鹤楼抓住了陶晚的手：“不要去。”

    “你说话太伤人了。”陶晚拽了拽没能拽开，“不之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莫荇是真的关心你。人家千里迢迢追你到这里想帮你解决问题，你这个态度太招恨了。”

    “我不想让她帮。”程鹤楼顿了顿，大概是陶晚瞪得实在太厉害了，才补充说明了，“利用关系都是要还的，莫荇没义务为我这些。”

    “那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陶晚生气极了。

    “我不好好说她都这样，我要是好好说了，你觉得她今天能给我这一拳吗？”

    “你找打吗？”

    程鹤楼笑了：“我只是快速地理关系。”

    陶晚非常无奈：“我现在算是完全明白你昨天在浴室说的话了，我要是莫荇我得黑化了整你一顿，怪不得现在那么多人来落井石……”

    “嗯。”程鹤楼毫不反驳。

    陶晚看着她，半晌才问：“那我呢？”

    “嗯？”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义务为你什么？所以不让我跟你去M国。”

    “不，”程鹤楼抬手蹭了她的脸，然后偏过了，“我只是，有些害怕。”

    “你怕什么？”

    陶晚追着去看她的脸，程鹤楼是躲开了。

    “到底怕什么？”陶晚继续问。

    程鹤楼抬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现在允许你跟我去了，收拾东西吧。”

    “不，你不告诉我答案我才不跟你去。”陶晚握住了筹码，嘚瑟，“快说！”

    “那你别去了。”程鹤楼放开手。

    陶晚一把拉了回来，搭在自己肩膀上，拽得的：“你快告诉我，不然我……我哭给你看。”

    程鹤楼顿了几秒，叹了气：“我怕你知了有些事，就不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