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陶晚一个后脑勺：“我没事。”

    声音有些哑，陶晚心疼得不得了：“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嘛，女朋友就是拿来这么用的么……”

    程鹤楼突然转过一把抱住了她。

    压得很，也藏得，抵在她的肩窝，凉凉的。

    “我没事，”程鹤楼的声音闷在她的肩上，“我就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么丢脸的样。”

    “不丢脸。”陶晚抬手一遍遍地顺着她的发，“你哪里丢脸了，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可帅，可厉害，我能和你在一起就像白日梦一样……”

    陶晚笑了笑：“你都不知你有多好。”

    有从陶晚的肩窝了来，陶晚摸着程鹤楼发的手顿了，愣住了。

    程鹤楼，哭了？

    程鹤楼会哭？程鹤楼怎么能哭呢，一想到程鹤楼这样的人在哭，陶晚的心要被揪碎了。

    她一瞬间变得慌，不知怎么办才好，陶晚猛然间醒悟，刚才程鹤楼说的丢脸就是这个。

    既然程鹤楼觉得哭了很丢脸，那她到底要不要去哄，啊，当然不能哄……

    那就转移话题，陶晚继续摸了两把程鹤楼的脑袋：“查什么结果了吗？”

    程鹤楼把她抱得更了，陶晚觉得她撞到枪上了。

    “没人。”程鹤楼突然说，“没人拉关系，没人换筹码，他们都是自发的……”

    “啊？”陶晚的声音一哽了，“那么多人，全都是吗？”

    程鹤楼在她的肩窝里了。

    陶晚的泪一涌了来，哭，再怎么哭都不过分，这时候不哭还等什么时候，陶晚抱程鹤楼，哭到声音开始打岔：“我，我就说了，你，你那么好，他们怎么会不知，……”

    “不是不报，时候，时候未到。”陶晚嗓噎得难受，还是要把话说完，“你看，大家，不瞎……你，特别，好……我们都，喜你……”

    程鹤楼抬起了，睛有些红，她捧着陶晚泪得一塌糊涂的脸，在她额亲了亲。

    “傻。”

    94、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这一晚是事发后陶晚睡得最踏实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