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来。”程鹤楼顿了顿，“其实沈樱姿背后的那位也查不来，许意大概知，但是没告诉我。”

    “这才是他们可怕的地方。”陶晚觉有些无力，这是一堵死墙，他们平民百姓本撞不开。

    生活真是和戏一样彩。

    陶晚猛了一咖啡，让自己的思绪回来了：“有个问题，我之前以为不用问了，但现在看来，还是问一问比较好。”

    程鹤楼看着她：“你说。”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不必要的误会。”陶晚笑了笑，“所以我想知，为什么你明明清楚殷秦背后的况，还要淌这趟浑，找她来演女主？”

    97、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程鹤楼搅了搅杯里的咖啡：“我认识殷秦是在大学的课堂上, 拉片，她有一段表演拍摄手法很独特，所以老师反复播放了很多遍。不停在哪一帧，殷秦的表演都很生动。她不仅睛里有戏, 每一寸表, 甚至每一缕发都有戏。”

    “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人的表演折服, 不是大牌，不是主角, 也不是载史册的影片。那时候我想，演员就应该是这个样。”程鹤楼顿了顿, “有灵气, 有天赋, 也足够努力和认真。”

    “后来我接过很多优秀演员，但是要说最让我无法忘记的。还是殷秦, 从来没有合作过，甚至都没有见过面的殷秦。”

    程鹤楼笑了笑：“鸟结吧, 或者就是在那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景，电影中的殷秦在我面前打开了一扇门。”

    “《完谋杀》在剧本的创作阶段, 女主的形象我一直想的就是殷秦的脸。我以前打听过她的事, 有些惋惜, 但觉得既然她愿意为了放弃事业，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剧本完成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很想试一试, 所以我联系了殷秦。”

    “然后我发现事不是我猜想的那样。”程鹤楼看着窗外，神有些沉郁，“她在被那段关系折磨，很后悔，她想演戏。”

    “我们约的是中午，我把剧本拿给她，她看了一个午，直到天黑来。我看到她里终于有了光，没谈片酬，什么都没谈，她说她接。”

    程鹤楼收回了目光，望向陶晚：“她既然都敢接，我怎么能不敢拍。有才华的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咖啡店里黄的灯光落在程鹤楼肩上，陶晚看到了她里仿佛星辰闪耀的光芒。

    如果换任何一个人坐在她面前，告诉她：我为了一个人冒很大的险是因为我单纯地欣赏她的才华，陶晚都会觉得不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