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这位，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女人顿了顿：“有什么事, 这儿说就好, 这里都是一个办公室的, 自己人。”

    “那多不好意思。”杨柳从兜里掏笔，拿了张餐巾纸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没想到过来接表, 能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难得对我也有兴趣，我想和认识一。”

    女人一脸不可置信，杨柳上前一步，弯腰将纸巾到了女人的兜里，起时故意顿了两秒，在她耳边暧昧地：“我等你电话哦。”

    这声音并不小，桌上一炸开了。

    混着酒气的笑声，议论声，起哄声，煮沸了一般。

    女人脸通红，杨柳一改之前的冷漠脸，对她笑着眨了眨，然后转离开。

    陶枣在她后不远的地方，大概是追过来了，又停住了。

    杨柳带着她了大厅，陶枣：“我以为你过去掀桌了。”

    “我是那人吗？”杨柳一秒变委屈，“你还要继续实习的。”

    “那你这个样，别人以为你是什么人呢。”

    “什么人。”杨柳无所谓，“不就是同恋吗？这都什么年代了。”

    “那你嘛要过去较真？”

    “说你就不行！”杨柳停住了步，转看着陶枣，“她不就想让大家觉得你是同恋吗？想孤立你，想让别人对你有偏见。我这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陶枣看着她，没有说话，睛里雾蒙蒙的。

    杨柳等不到她想要的回答，只得叹了一气：“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车上两人一路静默。

    一旦到家放松了来，酒意便肆无忌惮地涌了上来。

    陶枣觉得自己有些脚，扶着柜没站稳，晃了一，于是杨柳抓着她胳膊的手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腰。

    杨柳的掌心十分乎，挨着很舒服。

    说话的气息在她的耳际，烘烘的，有些。

    “靠着我，抬一只脚。”

    陶枣抬起一只脚，杨柳动作迅速地帮她脱了鞋。

    “抬另一只。”

    陶枣觉得没必要，甩了甩脚，鞋没能甩去，她低去看，哦，系带的啊。

    杨柳叹了气，蹲，替她将带松开了。

    鞋是甩去了，但杨柳原本扶着她腰的手已经到了她上，实在是太|了。

    陶枣手里的包轻轻磕在杨柳脑瓜上：“坏。”

    “你真没见过坏什么样。”杨柳突然使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要我给你演示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