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说，“不会事的！我们又不是一班飞机。”

    “我知。”阙云飞说，“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就认识我的？”

    甘霖一顿，才反应过来自己阙云飞早在他考上大学之前就因为江宇不再碰机车了。

    他登时在阙云飞探究的目光中手足无措起来，甘霖实在想不合适的措辞解释他八年前的一见钟或是见起意，也觉得说这话来阙云飞更会觉得他幼稚无比。

    还是阙云飞先移开目光，“不愿意说就不说了，准备一吧，你的航班快到了。”

    阙云飞近些日来消瘦了很多，偏过时便利落的颌线，连带着微凹的睛都显得淡薄。阙云飞语气平淡如，甘霖却听话里的推拒来，他生怕再让男人把他推开太远，也顾不及别的，伸手堪堪牵住他的袖，“飞哥，我不是故意瞒你……”

    “我没有别的目的……你信我一次……”

    连尾音都在发抖。

    阙云飞实在也见过甘霖和顾客涉的模样，有时候巧如簧把看上去不怒自威的客哄得心怒放，有时候说到刻薄又能笑意盈盈地把人怼的说不话来——只有在他跟前，青年才总是容易就这样没有底气的模样。

    只是甘霖这副模样也是不知真假，明明总是想办法往他边凑，真凑过来又显得怕他。让阙云飞不得不反思起自己是不是过分严肃。

    得像只大白兔的小狐狸。阙云飞给甘霖了个定义。

    但前的青年正着睛瞧他，浅褐的瞳仁里都是他的影。

    阙云飞明明是想躲开甘霖远一些，给之前莽莽撞撞向他告白的青年一些时间空间冷静来。但他还是心了，“我知你没有坏心……先去赶飞机吧。”

    甘霖睛里猛地迸光来，外面广播已经在通知他们登机了，甘霖背着包站起来，胆大包天地把牵住袖的手再向前一寸停在阙云飞的腕间，“飞哥，我以后肯定给你一个解释。”

    青年说完便拿起机票快步跑走，留阙云飞哭笑不得。

    谁一定要听你的解释了。

    韩英递了杯茶给阙云飞，微微皱起眉，“老板，甘霖他……”

    阙云飞摇摇，“不说他了。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