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说原因然后你一条一条反驳吗？“阙云飞说，“的事不是像辩论赛能够判定，它有时是没有对错和原因的。”

    阙云飞又沉默了一会，难得把自省的话也摊开在甘霖面前，“我谈过一段很失败的恋，我们都有错，但总结来还是因为我不太会人。但是我已经年逾三十，也不想再去学着人了。”

    “甘霖，你谈过恋吗？”

    甘霖摇。

    阙云飞便笑了，“你的初恋应该是光灿烂的、充满朝气和生命力的。而不是像我这样，不想再为了谁任何退步和改变的顽固分。”

    “你不能规定我要上什么样的人。”甘霖闭了闭睛，要和阙云飞摊牌——“你不是曾经问过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你的吗？”

    “我第一次见你，你骑着机车风驰电掣地突然现在我面前。”

    “你说我的初恋应该是怎么怎么样的，可是你那个时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样烈又灿烂。”

    “我那时候十四岁，你就是我的初恋。”

    “我好不容易考上你的大学，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了你，后来又在江院家里见到了你的男朋友。”

    “毕业那一年我决定让自己结束这一次荒谬的看不到光明的暗恋，给飞星投简历比起容来更是一个结束的形式。”

    “我从没想过我能真的接到你，更没想过一年后的我会是这个样。”

    “如果早知现在你会用这个理由拒绝我，我当初就应该死不要脸地拉住你缠住你，把你从江宇手里抢过来。”

    阙云飞惊异地看着他，面有些松动。

    甘霖嗓发哑，泪也快忍不住了，“我和江宇不一样，你可以不改变不让步，也可以不我。”

    “让我你好不好？”

    “甘霖，”阙云飞的声音也有些涩意，“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他说的没没尾，甘霖却知他在问什么。

    “九年。”甘霖轻声说，“今年是第九年。”

    “你怎么会……”

    “你那么他，我以为你和江宇在一起是幸福的。那时我只能藏好自己一个旁观者，既找不到机会现在你面前，更没有勇气拿自己去和江宇比。”甘霖苦笑，“直到知你和江宇分手我才敢有妄想。我这人真的很自私，又恨他和你分手让你难受，又谢谢他和你分手才让我有机会和你说上第一句话。”

    “阙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