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闲适才最不正常。

    “我接受你的沉默，伊莱小，”梅布尔将视线转回‘素材’上，她了燥的上，眯起优雅：“我们的女士已经等不及了。”

    埃瑟丝没有，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

    “嘿，你生病了吗？”佛莉妲坐在埃瑟丝床边，看着她的背影问着。

    埃瑟丝没有回应，她窝在被里不肯起来，这几天除了喝和盥洗外她都缩在床上，即使没病，躺久了也会问题。自‘画展’结束，埃瑟丝就整日不说话，虽然她本来就不多话，可面对佛莉妲的扰至少会有反应，而不像现在。

    “拜托，埃瑟丝，你得面对现实，”佛莉妲摇了摇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梅布尔早就在地狱舰了，你很不幸被转移过来，这无法改变，现在她锁定你，但不表示你是她个行动的‘素材’，所以别这么消沉嘛，我是说，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们都是终生监禁犯，肯定得死在这。”

    埃瑟丝闭着双不表示她睡着，相反地她很清醒。

    “你是死刑犯，佛莉妲小。”埃瑟丝轻声回应。

    佛莉妲闻言笑得很开怀，“对啊，我都忘了。”

    埃瑟丝坐起，只觉得目眩，或许是血糖过低，但她本没有。

    “我收到茶会的邀请，”她垂着低声说，从枕底封信，“来自梅布尔·琼尼。”就在画展结束那天夜里，邮差辛给她的。

    “所以你很害怕？你觉得梅布尔要杀你？喔，不对，应该是‘创作’你？”佛莉妲将双手撑在后，懒洋洋地看着埃瑟丝，“喔，别傻了，梅布尔她短期不会再‘创作’，她不是我，”佛莉妲扬起灿烂的笑容，“要成为她的‘作品’必须等她有灵，这需要时间，但我可以随时随地杀人，因为我不是艺术家，而是断颈，对吧？”

    埃瑟丝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该席？”话刚，埃瑟丝便皱起眉，她竟然会去询问连续杀人的意见？她一定是真昏了。

    “当然，这是和天才艺术家见面的机会，不是所有人都有这荣幸的，”佛莉妲诚恳地，底充满期待，“如果可以，能带我席吗？我是说，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拜托，她是我最崇拜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