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她来图书馆真正目的是补眠，刚好冗艰涩的词汇可以帮助她睡。

    “你不像读书的人，为什么天天来？”维诺亚将自己桌面的书阖起，她没心思继续阅读，“地狱舰多得是让你打发时间的地方。”她的睛直直盯着埃瑟丝，那双没有光芒的眸给人无形压力，好似陷渊。

    “我喜安静。”她诚实的说着。

    “哈，”维诺亚哼笑了声，“难得我们有同，不过地狱舰的图书馆实在太糟，藏书不全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这里是监狱，可那些狱警，她们放任囚犯在图书馆嬉闹或约会，当然还有偷，该死，这里是给人看书的地方，而不是拨放三级片的电影院。”

    显然她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或者她见过太多了？

    “嗯。”埃瑟丝附和，但如果有人在图书馆‘那些事’，她不觉得怎样。

    地狱舰是封闭的，人总有生理需求，能在这贪温也不是多严重的问题。

    “你觉得我很求疵？”维诺亚的话让埃瑟丝了把冷汗。

    她忘了自己很容易显心思，尤其在维诺亚里。

    “说得也是，因为你和她们一样，”维诺亚叹了气，轻声：“你也想参与？在书柜后面让陌生人摸你、亲你？在没有基础献自己？这样和畜生有什么两样？只要发期来了谁都可以，这是你要的？”

    埃瑟丝蹙着眉，她不承认但也不否认。

    “别傻了，”维诺亚冷漠地盯着她，严厉：“放纵就是毒，你戒不掉的。”

    第13章 0013

    酒使人麻痹。

    埃瑟丝喝完一罐啤酒便昏昏睡，她的觉变得迟缓，思绪却异常清晰。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在母亲葬礼结束后独自锁在房间里。

    有人说喝酒可以忘却痛苦，事实上母亲的死她一也不觉得哀伤，对她来说真正难受的是别人的目光，在葬礼上，卡里崩溃痛哭，父亲满面愁容，只有她，只有埃瑟丝安静地站在人群里，彷佛局外人观赏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