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她指着画底，熊熊烈火燃烧着地表，那里只有裂大地和痛苦行走的人们，“这也是天堂吗？”

    “不是的，孩，这是地狱，”牧师摇了摇，：“地狱是撒旦和恶居住的地方，那里充满了邪恶和暴力，如果有人了非常坏的事，那么天使便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恶。”他试图引导埃瑟丝看向天堂，但年幼的女孩却直直盯着地狱。

    “坏孩会地狱吗？”埃瑟丝天真地问着。

    “如果你犯了错，但肯承认并且赎罪，你还是可以上天堂的，只有连良知都卖给恶的人才会被惩罚，他们注定要和恶为伍，喔，亲的，这太可怕了，我想我们应该停止这个话题。”牧师牵起埃瑟丝的手，将她带到教堂外。

    明媚光，母亲和几个邻居正在聊天，卡里站在草地上，他白皙肌肤彷佛镀了层光，就像画中的天使。埃瑟丝停脚步，牧师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埃瑟丝？你的母亲和哥哥就在那里。”

    “牧师，”埃瑟丝站在牧师的影，浑笼罩于影中，“我看见恶也可以得像天使喔。”她缓缓举起手指着卡里，那拥有天真无邪笑容的男孩，夺去她应该拥有的一切，在埃瑟丝里，卡里就是撒旦。

    “要再来茶吗？”昂贵茶壶递到埃瑟丝面前，腾腾的蒸汽倒映在她瞳孔里。

    “谢谢。”回过神的埃瑟丝推自己茶杯，她微微低觉得不可思议。

    柔的天鹅绒地毯铺满整间牢房，墙上布置着各名画，铁栏杆被华丽窗帘遮掩，若非上囚服，埃瑟丝以为自己在某个有钱人家喝午茶。而那个有钱人，正是国际知名近代艺术家——梅布尔·琼尼。

    “饼？”纤细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拖着玻璃盘，盛装在上面的是黑桃手工饼。

    “有话快说，琼尼小，我的时间很宝贵。”坐在埃瑟丝边的黑发女人极度不耐烦，她穿着囚服，外罩着一件白衣就像医院的主治医师，那黑发整齐地绑在脑后，净白脸上有着一丝倦容，双眸有层清淡黑圈。

    “抱歉，”梅布尔笑着放玻璃盘，红棕发编成麻辫搁在左肩，汲取光后的肌肤光细腻，丝设计的低洋装使她整个人更添，“我请两位来，是想为上次的鲁莽歉，这事确实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