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舰？”

    佛莉妲曾经这么说过，现在埃瑟丝明白了，她说的‘正常’指的是‘平凡’。

    埃瑟丝是个平凡人，再平凡不过。

    “或许这么说你不信，但我是个医生，至少在监狱前是个合法医师，我救你是自医生的本能和神，”维诺亚重新站起，“当然还有私心，至少我觉得坏到不能再坏的世界，应该有更多你这样的人存活，起码那样的世界不会扭曲到让人心灰意冷。”

    “但是我没有生存能力，我甚至会被绝望击败。”埃瑟丝坐在地上，她看着包扎过的手腕，觉得压力会将她击溃，说不定她很快会走上绝路，因为她太落。

    维诺亚伸手将她拉起，两人四目接。

    “那我会帮你包扎，无论你割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我都会帮你，我保证。”维诺亚的话或许严厉，但她很诚实，没有虚浮的玩笑或华丽词藻，永远只说真话，因此她的保证比任何人有效力，至少埃瑟丝就信任她。

    “谢谢你，约克。”能在末日遇上这么冷静且脑清楚的人，埃瑟丝很庆幸。

    “很好，既然你选择活来，就别再为生存发牢，你该学着面对问题，而不是一昧逃避，”维诺亚了气，“我给你三十秒重新整理思绪，三十秒后你若敢哭哭啼啼或犹豫不决，相信我，那把剪刀会直接你的心脏。”

    埃瑟丝一愣，严厉的维诺亚又回来了。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三十秒不到又一阵烈摇晃，这次埃瑟丝和维诺亚都清楚听见爆破声，震耳聋的声响让两人捂住双耳，剧烈颠颇让她们匍匐在地，天板不断掉落泥块，铁栏杆也因挤压而变形，即使不用远观，她们也觉到大楼严重倾斜，这角度肯定撑不过第三次爆破。

    “该死！”维诺亚重捶了地板，勉起拉过埃瑟丝，：“快走！”

    两人跑逃生梯飞快楼，期间震不止，主结构已损坏，倒塌只是时间问题。

    “还记得爆破后现的‘东西’吗？”维诺亚边跑边，坍塌的天板不断落石灰，“上一批‘东西’明显只有几分钟活动力，但第二次爆破可能会释更多那生，而且存活时间会更久、更危险。”

    “你怎么知？”抹去脸上的灰，埃瑟丝眯着吃力地跟着维诺亚。

    “赫诺病毒有快速化能力，如果那些‘东西’是突变的赫诺病毒造成，那我肯定波现的‘东西’只会更适应环境，并且更加凶残。”维诺亚的推测让埃瑟丝无比张，她仔细观察四周，损坏的走浸染鲜血，但还没现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