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愿意舍弃右脚摆脱铁链，否则她最好当个乖孩。

    “嘿。”昆娜抱着手臂斜靠在门框看她。

    埃瑟丝压心底惊慌将过期半个月的土司切片，然后冷着脸将吐司放平底锅用最小火稍微加，如果晚上没有佐汤品，昆娜允许用珍贵的瓦斯将面包，这样不伤胃，这是她定的规矩，而挨瑟丝也欣然接受。

    “看来你有记住我说的话，嗯？”打开并不冷的冰箱，此时应该算是另类储柜，昆娜拿过油摆在桌上，悠闲地盯着埃瑟丝将土司烤得酥脆，放盘端给她，“为一个人质──被囚禁者，你看起来很适应？我该这么问吗？你习惯被绑架然后当成筹码？”

    “并不会有人‘习惯’被绑架。”埃瑟丝加重语气，抬回视昆娜。

    她耸了耸肩，“我的错。”这个问题确实另类了，但谁知？在那些腐烂的尸会行走后这世界还有所谓的‘正常’？至少昆娜·格雷科不那么认为。她鲁的拿刮刀挖了一坨油，浅黄的块状因为低温没办法化，像颗瘤般黏在有些变形的土司上，“噢……随便……反正能吃就好。”她有些烦躁地摆着抹刀。

    “我可以问吗？”埃瑟丝看昆娜狼吞虎咽的咬吐司，神示意她有话直说，“你抓我的目的是为了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和犹豫，但她觉得该趁况还不算太糟前说来。

    昆娜咀嚼着吐司等埃瑟丝继续。

    “我想你是白忙一场，或许你该考虑其他……”

    “咳咳咳……”昆娜呛了一。

    埃瑟丝握双手，就像她平时张的习惯动作，然后她看着昆娜不可置信地瞪大双，随手抹去嘴边油，“其他？让我冒大风雪到外面抓其他人替你的位置，然后将你送回去，顺便跟你的朋友说‘抱歉抓了你们的队友，可惜她没价值换早餐谷片所以退货’这样？天，你是被敲坏脑还是本来就是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