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整齐的牙齿和轻松坦然的浅笑。

    选择加她或是回去陪葬。

    埃瑟丝觉得她不能说话，至少不能说‘好’或任何肯定的句。

    于是她伸右手。

    昆娜挑起眉，大笑地与她握手，“哈哈！老爹说得没错，你是颗不错的铃薯。”

    两人走回客厅时老约翰咳得很严重，他躺在棉被底用围巾掩着嘴降低声音，但剧烈抖动还是让埃瑟丝看得不忍心，更别说昆娜。其实她们都知，被丧尸咬到的人没有办法康复，至少那些被咬死的人从来没好端端地活着。

    老约翰被咬了，而且他也会变成丧尸无庸置疑。

    埃瑟丝觉得眶发，在她厘清这不舍前已经先落泪，她捂着嘴背过，正好和昆娜四目接，她的眶也是红的，泪却锁在心底没人看见的地方。

    “他活不久了。”昆娜哑着声音说着。

    埃瑟丝移开目光，她不愿同意这句话，然而死神想夺走他时没有人可以阻止。

    她们是人类，决定不了老约翰的生死，她们连赫诺病毒都无能为力。

    “帮我个忙，楼上有些衣服还没整理好。”昆娜拍了拍她的肩，让埃瑟丝回避。

    有些事她得单独和老约翰说，而且也只有她有这资格。

    埃瑟丝垂着脑袋快速上楼，她将自己关在空旷的房间，跪在窗边双手握。这个举动从她母亲死后再也不，因为埃瑟丝不相信世界上有神时，一切都显得毫无意义，但今晚，只有这个时刻，她愿意为老约翰祈祷。

    “伟大的父神，愿您的天使带领约翰·格雷科的灵魂前往您的国度，愿他的灵魂在天堂能得到安息，我真挚、卑微的祈求您带领约翰，让这个善良的使徒前往您的国度，前往天堂，乞求您……”

    颤抖的绷得像琴弦，只要拨拢便会断裂。

    她中念念有词，直到楼传来一声响亮的枪响。

    第50章 008

    铲冻土时发类似金属撞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