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他：“走吧，回房了。”

    几分钟后，宽敞的客厅只剩埃瑟丝和英格丽。

    和手臂看来像跌倒后的伤，原本狰狞的血窟窿在谈话时已经密合，埃瑟丝犹豫该不该装若无其事离开，但瞥见英格丽站立的单薄背影又觉得五味杂陈。

    也许她自作多，英格丽没必要为她接受实验。

    “埃瑟丝，”忽然英格丽轻声开，她背对埃瑟丝抱手臂微微发抖，“我很害怕，埃瑟丝，你失踪的这几天我总在想，所谓的世界末日到底是什么，生不如死又是什么……”她顿了几秒，“然后我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埃瑟丝，非常重要的事。”

    英格丽缓缓转，那金紊的发此时像稻草堆，苍白肌肤比窗外的雪更惨白，而那双本该明亮的铁灰眸彷佛笼罩着烟雾，飘渺且无神。

    她本来是这么狼狈吗？

    不，埃瑟丝中的她永远都该是摆在橱窗中，最致的洋娃娃才对。

    “原来我一直活在绝望中，”英格丽俯跪在埃瑟丝脚边，双手地牵住她，扬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错，所谓的世界末日和生不如死就是没有你在我边。因为你让我忘了恶心的过去，你不断救赎我腐朽的灵魂，是你……是因为你……”

    埃瑟丝恐慌的避开英格丽的双，但她不能忽略如同梦魇般的嗓音，甜得像颗糖果，残忍的将她溺毙。

    “不！不是那样！你总是想挑战约克医生的底线！”埃瑟丝绞手指，低说：“你想得到更大的力量活去，你想成为实验品或化都无所谓，事实上我一也不在乎！一也不！”

    当然不。

    有个声音在埃瑟丝脑海咆啸，尖锐地讥笑她：‘这个疯女人想成为实验品是为了化，就像你和维诺亚一样。看看你自己──埃瑟丝·伊莱，你以为自己有伟大到让英格丽愿意赌上命？喔，少自作多！你这个愚蠢又自恋的女人！’

    埃瑟斯慌地抬时正好与英格丽四目接。

    那声音就像蛇缠在她脖般，伏在她耳边低咒：

    你这自以为是的蠢货！

    第54章 002

    “埃瑟丝，”英格丽捧着那张表慌的脸，轻声唤：“我的埃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