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顺着肌肤。

    “他说我是地狱来的鬼，夺走母亲的命，我是鬼，所以不该存在，对，但我还是有价值，因为我的……”英格丽捧着埃瑟丝的脸，轻柔地抚着，“她是个可怜的孩，英格丽很虚弱，她随时都可能死掉，所以健康的我是为她而生，用我的血换她的命……”

    “赫诺病毒现时，英格丽和我都被染，她接受医疗而我被扔房间反锁，是的，我被放弃了，就算死去也没人会在乎……”英格丽忽然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坏掉的说话玩偶，“但是你知，我是鬼所以活了来，的赫诺病毒不药而愈，那时候的医生只说了一句：这是奇迹。”

    ──‘她当时是丧尸没错，幸好你的血即时补足她的缺失，如果真要形容，我会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奇迹。’

    没由来的，埃瑟丝想起维诺亚的话。

    究竟恶能引发多少次奇迹？

    “我的抗救了英格丽，也救了很多人，那些医生和我没见过的陌生人将我带到冰冷的房间了很多实验，”她忽然颤抖起来，抓埃瑟丝的衣服，“切开、合、血、取样……他们了很多……让我痛苦的事，最后父亲卖健康品赚了很多钱，英格丽可以像公主般生活，而我被锁在房再也没有来过……”

    埃瑟丝思绪紊地仰面看向英格丽，即使她本没办法看见她。

    “直到英格丽虚弱得无法参加新药发表会，然后我被绑架，而你现在我面前，”冰冷的手指抚过埃瑟丝的角，顺着脸颊到边，“我的‘绝望’终于结束了，是你救了我，救了不该存在这世界上，为鬼的我。”

    ──‘你们不了解！那孩，埃瑟丝是个鬼！她差杀了我！她是鬼的化！’

    相似的指控让埃瑟丝觉得涨痛，就像被烤得火的钳猛地烙在心脏，疼得她只能张息，企图让崩溃的疼痛减轻。

    “埃瑟丝，你这么善良，你的温柔让我知这世界还有活去的意义，”英格丽伏亲吻埃瑟丝涩的，轻声：“所以我杀了英格丽，让我的背着影的份在地底眠，我替代她活着，然后杀了父亲，他对我而言从来都不重要，我知自己要什么，我要你，埃瑟丝──我只要你。”

    疯！埃瑟丝用语说着，她已经发不任何声音。

    英格丽蜷缩在她上，就像一个噩梦的孩半夜跑来寻求安，她们安静地躺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埃瑟丝失去知觉的手缓慢抚上英格丽的背，接着往上顺过她柔的金发，彷佛鼓励小狗般了她的。

    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