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上挂着厚的疲倦。

    “到了。”在市区绕了小半圈，维诺亚将车停在一栋五十楼的行政大楼前。

    翻倒的公车撞旋转门，一楼玻璃破碎四散，经过大雨和风雪摧残后像荒废数十年的鬼屋，如果不是大楼墙面嵌式文字还在，维诺亚肯定会像个傻不断路过还找不到位置。

    英格丽第一个车，她站在车门边环顾四周，四线路停放几辆消防车、警车、救护车，附近店家被洗劫一空，商业大楼窗沾染涸的血迹，到堆积着大型垃圾和残破的汽车零件，空气中甚至瀰漫着一落有似无的恶臭，唯独没有半个人影，连尸都没有。

    相较她们曾经待过的地区，这里显得‘净’许多。

    “我们得靠你打阵，亲的，”红蝎递给英格丽一手枪，“世界末日没有发电机，大楼里肯定像鬼屋一样漆黑。”她装模作样地表演丧尸，看起来却像中风妇女惹得英格丽不屑地啧了声。

    “无所谓，如果你们跟得上的话。”她将手枪上膛后立刻发。

    红蝎瞥了梅布尔，对方耸了耸肩掏手电筒，：“如果跟不上，记得早来别自讨苦吃。”她笑着将手电筒红蝎怀里，迈开修双跟上窜大楼的英格丽。

    “就这样？没有战术或计划？”红蝎诧异地看着维诺亚，对方背着轻便背包，从袋掏微型手电筒，“也许我们该想个暗号？如果遇上危险可以互相通知？你们不会想直接闯去吧？如果里有丧尸呢？那里可是封闭大楼！”

    “浪费时间，”维诺亚经过她边时，冷声：“如果你没把握保护自己，就待在这看车。”

    她在梅布尔后大楼，红蝎被激得耳朵一红，咬牙握着手电筒跟上。当踏大厅，一阵烈冷风迎面来，即使落地窗玻璃破碎，里面仍照不一丝光，只能靠手电筒引导方向。

    “医生公会在六楼，”梅布尔站在楼层分佈图前，指尖比划路线，“从二号逃生往上最近，在这里转弯会经过基金会，后面都是医生公会办公区，也许抑制剂被藏在某，”她顿了顿，：“但我们也可能扑空。”

    看大楼被破坏的程度，可能丧尸爆发时这里被攻击过，除了街上停放的消防车和警车，大楼不少办公室都被洗劫，值钱的东西被拆光，不难想像一群歹徒趁机想大捞一笔，可惜这些钱最后都没地方，又或者他们变成丧尸忘了怎么购。

    英格丽抿了抿，转绕逃生梯往上，维诺亚示意梅布尔和红蝎跟上，无论这趟旅途是否有收穫，她们尽力而为。狭窄的楼梯间墙上到都是血迹，地上黏着被踩烂的废纸，楼梯扶手也都是腥臭，从一楼走上六楼，没人是神轻松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