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得更近了。

    腰腹贴着腰腹，两人呼之间都能受到另一片肤的翕动。

    沈凌志被彭靖得觉得嗓里有冒火，老实地把手从那段玉上挪开。

    “你嘛睡得那么远，”沈凌志低声问，手臂收了，“我不喜。”

    彭靖蹭蹭沈凌志的脖颈。

    “现在还不够近吗？”

    也就还行吧，沈凌志这么想着，又把人抱了。

    彭靖拽了拽沈凌志的衣角，仰起脸向沈凌志确认：“你在桥上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沈凌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嫌自己嘴笨，说的话大多颠三倒四，也没什么逻辑，更不知彭靖有没有听明白。

    于是他又正经起来。

    “是真的，我不骗你。”

    彭靖往上躺了，和沈凌志面对面，睛盯着沈凌志，又问：“你真的每天除了想着我就是想着我吗？”

    “对，”沈凌志，回答得认真，“不骗你。”

    “那，那，你回湖北的时候也总想着我吗？”

    连着问两个，沈凌志觉得这样把自己一剖开的过程有些过于直白，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直接明了承认心意的经历，耳廓温度极速升，沈凌志觉得似乎有人滴了一勺乎乎的蜂在他耳朵上。

    “对…”

    沈凌志被彭靖盯得想跑。

    “你说你看别人亲嘴，想和我亲嘴也是真的？”

    彭靖刚问完，沈凌志就对着他亲了上来。

    被随着沈凌志的动作和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一阵，像是一柄勺，彻底搅动了这个房间里原本冷淡的空气。

    温的手掌贴彭靖的耳朵，捂得彭靖像是整个人被浸在了，他的所有知都迟钝起来，彭靖觉得自己被在了棉里，沈凌志压着他不让他走。

    嘴和嘴相贴，沈凌志了一他的嘴角，得彭靖嘴角发麻，轻轻张开嘴，却被沈凌志钻了空，的他的腔，轻轻了彭靖的尖。

    沈凌志抬起，轻声哄他：“伸来。”

    彭靖听得模模糊糊，但还是听话地把尖袒在空气里。

    一切都黏糊糊的。

    沈凌志一直在他的尖，腔柔又，彭靖觉得自己像发烧了，所有的神经都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