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不择手段。”

    顾停脸骤黑。

    霍琰又：“成年人的世界是残酷的，没有人能保证一辈不说谎，一辈说到到。”

    顾停气的手指发抖，这全是他说过的话！霍琰用他的话来解释，来怼回他！

    不了，反正说来说去，他们的矛盾不在这些细枝末节，而是昨夜酒后那一句原谅，顾停：“总之醉酒之言，不能当真！”

    霍琰往前一步：“冲动时随便发的誓都要当真，酒后为什么不行？”

    顾停：……

    他就知，说来说去还是这件事。

    霍琰又往前一步，神：“你说过小东西和我一起养，也没算数。为什么所有的话都可以不算数，偏偏那一句，一定要算数？”

    “因为……”顾停嘴翕动，说不来。

    霍琰目光锋利：“因为你始终弃，你厌倦本王了，要抛弃本王。”

    顾停被这句话惊得目光呆滞，你……在瞎说什么东西？

    “可你昨晚明明又那么，”霍琰欺近，邃眸近在寸许，仿佛敞开一些诚恳真挚，又仿佛仍然藏了千山万，说不来，“本王不懂，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可以解释给本王听么？”

    顾停：！！！

    “霍琰你到底吃错什么脏东西了！有时间想正事不好么！我对你能怎么想？当然是没有任何想法！那什么心尖作妖要东西都是假的，别人不知，你心里没数么！”

    霍琰眯：“你对本王，没有任何想法。”

    顾停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没有！”

    霍琰视线：“那为什么要介意那句话？你分明就没有纠缠我，为什么一定要走？”

    顾停：“我……”

    霍琰：“一定要走，就是已经纠缠，或者决定纠缠我了，顾停，你什么时候喜上我的？嗯？”

    “呸！谁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