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她也就懒得再劝了，她要是能劝动阮萤，她铁定劝对方和自己谈恋。

    谈衫想到这儿，心里调侃自己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可想想自己还是笑不来，只觉得疲惫一阵一阵地冲击她的灵魂。

    阮萤要跟着，那就跟着吧。

    谈衫恹恹的不肯说话，阮萤也不着她聊，只跟在她后慢悠悠地走着。

    两边的路灯和地灯勉把路给照亮，地上投-两个淡淡的影，一前一后；跟鞋在地面发哒哒的声响，草丛里有不知名的虫在鸣叫。

    谈衫一遍一遍自似的回想自己上辈的经历，她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惨，她现在还活着嘛呢？这日过得多没意思……

    拍戏又能怎么样？她还不是一个失败者，你瞧，这辈不是立刻又遇上了吗？

    “今晚的月真。”

    一柔和低沉的女声在她侧响起，谈衫怔了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是阮萤说的。她没有回去看对方，还是继续朝前走。

    这一次，她对着阮萤再没有那旖旎的心思，反而对方更像是她的一位好友，她想着，勾说：“你知这句话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吗？”

    阮萤侧看她：“嗯？什么意思？”

    谈衫没有立刻回答，她细细咀嚼阮萤的回答，不是“哪句话”而是“什么意思”。她自己思索几秒后，才回答阮萤的问题，只是语气显得有些不以为意：“说这是日本的一个逸闻，把原本的‘我你’给翻译成‘今晚的月真’，说这样才更符合日本人的趣。”

    谈衫说着，她斜睨阮萤一，不知想到什么，慢慢勾起角来，心像是转晴：“其实我更愿意听到的，是直白的示，而不是什么诗词和委婉的暗示。”

    像她这样不聪明的人，只有明确的表示她才能够安心。

    郗野是个委婉蓄的人，她不怎么会对谈衫说这些麻的话。谈衫一开始还会大胆示，再到后来，也渐渐地不再说这些话。

    当时的她在想，也许不说比说更，现在想想，那只是一个人的习惯使然，又或者……只是因为喜这个人，看到这个人就忍不住想这么说，嘴、睛都不受控制。

    谈衫说着去看阮萤，却见阮萤的耳朵尖都红了起来，好半晌冷地丢一句：“我说不来。”

    谈衫呆了呆，也跟着愣愣地说了句：“呃……你对着你喜的人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