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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送过去后，就显示“对方正在输……”

    助理回了个笑脸。

    谈衫刚看完，阮萤就又发来一句：我们一起看的那电影，她演的。

    谈衫顿了顿，最后无视过去，只发了个早。

    阮萤发了个彩带的表，又转而聊起剧组来，说起昨天米微斜闹来的乌龙。

    到最后只能瞪着镜撒气，想着今天肯定怎么也练不那样的神了，脆就卸妆洗洗脸，打算明天起来再琢磨。

    谈衫心神不定，也渐渐被她带得淡定来：好可惜，应该拍个视频的。

    难得能有个导演的黑历史。

    意思是，谈衫别想逃。

    谈衫怔住，她不知阮萤真的只是简单的转移话题，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最后也只是镇定发送一句：知。

    “今天，你为什么哭了？”

    阮萤的消息是昨天发来的，也就是在谈衫退微信时发过来的。只有一条消息，不，都不用去，光从列表就已经显示那句话的容来——

    却不想刚泼在脸上，她就愣住了。

    剩的就是……阮萤的。

    脑海里回忆起今天拍戏时，阮萤落在她脸上的泪……

    阮萤：当时电影放完，你还坐着没动。

    谈衫盯着镜里的自己看了会儿，忽然发现自己的脸依稀有了上辈的秋碧海时的廓，倒像是集中了自己和谈衫脸的优，得更致了。

    米微斜酒量极差，饭桌上也没怎么喝酒，大家也没看来她喝醉了，结果谈衫把她送回房间后，她自己又跑去了，发了好一阵的酒疯。

    早上醒来时，谈衫习惯地登上微信。

    没想到阮萤这次输得很慢，好一会儿才发来一句不相及的消息：秋碧海获奖了，你看到了吗？

    如果再来一次，谈衫并不能确信自己能演这样的神。那个时候的她是不想活了，现在的她是想活，心态都已经变了。

    ……

    阮萤就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刚到T市，剧组现在在布置场景，估计要到中午之后了。我现在没事。”

晚她求婚被拒，也就没有、也没心思去琢磨这场戏角该有的神和表，她完全代的自己的遭遇，海后就没有想过再活着，所以她的神是绝望又决绝，她是存了死志的。

    她起，借着手机光亮去到卫生间，打开镜前的灯，对着镜回忆刚刚的神，却怎么也模仿不来。

    最后还是被剧组其他人发现，给送回房间。刚开始，剧组其他人还不敢认那是他们的导演，还以为闹鬼了。

    随着谈衫思索，镜里的人却又变成了阮萤的模样，对方面无表，睫上还挂着泪珠，正直勾勾地盯着她，谈衫心中猛地一。

    阮萤：谁让她大半夜披个白床单去耍酒疯，幸好没吓到什么路人。

    阮萤倒是回得很快，只匆匆发了个“？”。

    姜洛洛说，节目组现在确定人选有变，也诚实告知“跟咱们都没关系了”。

    阮萤：我问酒店房看了监控，那段我给录

    昨天阮萤才刚跟她说过，不要对她说谎。谈衫也不想再编故事，斟酌片刻，发送文字过去：抱歉，我现在不是很想说。

    谈衫以为她在忙，就说等她休息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