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小助理：“对了，之前我开门的时候你们在说什么？”

    小助理：……你以为现在补救还有用吗？

    谈衫面带歉意，觉得确实也不太好，便跟着问了第三遍：“我问她喜吃什么，我给她。”

    阮萤里的度一降了来，她看向小助理的目光里都仿佛带着一层冰霜似的，她笑：“是吗？小助理喜吃什么？”

    小助理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用了，谢谢。”

    谈衫：“……”

    ***

    晚上，阮萤揪着谈衫的一缕发把玩起来，静静的，也不说话。

    谈衫想着她应该是很累，所以就挑拣着自己的事说，算是打发时间，也有想要把阮萤哄睡的意思。

    阮萤听着她说话，时不时“嗯”了一声，忽然：“这次我们去到国外，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女的，她伴侣也是女。”

    谈衫停住话，她扭偏向阮萤那一边：“然后呢？”对方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提起这个的，而且，在微信上、在餐桌上，对方其实都已经说过了，现在提起，更像是在暗示她什么。

    那对侣也不是多么奇特的事，如果要说，大概是那两人的份很特别，她们在各自的领域都是相当有名的“名人”，只是很少有人知她俩是一对。一般人也绝对不会把她俩联想成为侣。

    所以阮萤在知这两人是侣时，也很是惊讶，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谈衫。

    这两人算是青梅竹了，很好，也已经扯证了——就在国通过同婚姻法的当天。

    阮萤跟这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多熟悉，只是碰巧遇上了，就一起聊了会儿天。

    “我们……”阮萤吐两个字就没有再说话了，她也不把玩谈衫的发了。

    谈衫却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平静：“我还没成年。”

    阮萤就像了的气球，她笑了，看上去有些失望：“你说得对，我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谈衫在黑暗中握住阮萤的手：“那到了以后……我们能‘在一起’吗？”

    阮萤微微一愣，很快她握谈衫的手，脯在呼起伏，她反问：“可以吗？”

    谈衫忽然忍不住想笑，她以为在这段中，她是最没有安全的，因为阮萤无疑是最优秀的。现在看来，对方跟她一样没有安全，因为而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