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话。

    谈衫和阮萤被带到车里去试衣服，在看到那一条设计繁复的裙后，谈衫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她一边在助理的帮忙换上裙，边开玩笑：“要是拍的不好看，我一定会把照片贴在莉莉的脸上。”

    莉莉看着换好裙的两人，她挑一边的眉，手掌拍了两后：“好了，我们今天的主题是——。”

    谈衫看了在冬季还盛开着的，她：“确实，我们显得太多余了。”

    “你们才是主角，”莉莉指摇了摇，“就算不是，那也得变成是。”

    谈衫一又没自信了：“我可能不到。”

    “你能到的。”就算不到，也会有人帮你到。莉莉看了一直站在谈衫边的阮萤，心里腹诽：这家伙简直跟守护神一样守着谈衫，她怎么不脆变成一把锁，直接锁衫衫上算了？

    偏偏还要一副“我不说话，我不会妨碍你朋友”的样，实在太险了，就像是野兽圈养着自己真的玫瑰，就等着她绽放的那一天，然后一举将她摘“吃”掉。

    玉晴在旁边摆设备，见她没完没了地说一些废话，不由得拍了她的后背：“你好了没？穿裙的不是你，你就随便霍霍时间了？”

    莉莉耸肩：“我才刚失恋不久，求你对我温柔一。”

    话是这么说的，但她也不再说太多废话了，直接带着人去到早就挑好的海的位置，打光板、灯光这些都准备好，然后她开始示意两人可以随心所地摆pose了。

    谈衫还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莉莉给的主题太过简陋了，她甚至不知自己站在这里要嘛。阮萤却是伸手牵住她，说话时嘴勾起的弧度像个在自己领域的国王：“放轻松。如果实在不知要嘛，你可以靠在我上。”

    “当然，这里只能你一个人靠着。”阮萤的睫被涂成金的，上次她的睫被涂成银，让谈衫好奇地拨了很久。这次同样也不例外，再次引到了谈衫的注意力。

    她靠在阮萤边，当瞥到莉莉对着自己的镜后，她一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忍不住小声嘟囔释放自己的张：“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