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仿佛突然被什么动了一，鬼使神差地说：「……还有你。」

    「当然不。」圣女好脾气地回答：「我那时候还不知您是谁呢。那一次的见面……」她顿了顿，又了一个意味的笑容来：「大概是神明的安排吧。」

    「那她一定相当重视您。」依德妮耸了耸肩膀。她是一个无信者，神明的安排什么的，早就跟她没关系了。这么想着，依德妮又不禁想到了最近那些让她糟心的事，表难免有些狰狞。

    依德妮很明显地愣了愣，然后红突然爬上了她的脸颊，她猛地扭过，直视着前方，颤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既然已经被当成棋放了这局棋盘里，那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她顿了顿，又说：「不过，我也不会那么甘愿当一个听话的棋的。」

    「我会帮你的。」罗笑了笑，她站着，而依德妮坐着，差让亡灵看着依德妮那不甘心的小模样时，有一个看孩的可觉。于是年迈的亡灵有些忍不住，伸手轻轻地了对方的发。女孩儿没有生气地避开亡灵的手，她只是微微地低了，显得柔顺而安静，只有耳垂与脖涂满了红。

    然而就在依德妮决定冒险的时候，她再一次看到了帕亚，就在那个小园里。就如同两人第一次相见那样，门没有卫兵和匠，只有一个兢兢业业地伺候着白玫瑰的少女。依德妮缓步走了小园，她看到帕亚仿佛心有应那样回转来朝自己微笑。她不仅地叹了气，为自己的愚蠢。

    自从格云瑟告诉依德妮，她与伊恩其实很相似以后，依德妮在自己外貌上也了功夫，就算是这样，她依然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其他人认来。所以她总是很小心。当然帝国的继承人也不会经常来大圣堂，就算因为最近兽人的事他会偶尔过来与教廷商量要务，但小心一的话，依德妮至今为止也没有被自己的堂兄发现过一次。

    「早上好，帕亚。」依德妮叹息，她又些不开心：「第一次相见，也是您的杰作么？」

    「再一次见面了，依德妮，早上好。」

    这一段话就此告一段落，两人都不再提及，但在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仅仅是个开始。依德妮依然每天去圣光大教堂里闲晃，在这段时间里，她甚至差多次偶遇她的堂兄，神圣帝国的继承人伊恩施维尼茨。伊恩今年二十七岁，正是一个男人最风华正茂的年纪，他修，形容温雅，和格云瑟不同，他很明显要更纤细一些。他的举止总是温和有礼，无论是平民老百姓，还是圣堂中的人，都对这个帝国继承人充满了好。

    当然，除了依德妮。

    

    这样的成果和一直无法再见到帕亚的焦灼同时折磨着她。她甚至去盗贼工会找最老的老鼠，在费了一笔让依德妮痛的金币后，她连对方的份都没有探知到。仿佛圣都里本就没有这个人一样。在消磨了两周的无用功以后，依德妮终于决定要冒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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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您似乎不愿意接受神明的好意。」帕亚说，她对于人的绪似乎有些过于了。依德妮不得不挤了一个笑容，回：「当然不，这是凡人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