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罗回，顺手牵过依德妮的手，两人肩并肩朝前走，罗的声音落在风里：「说来听听？」

    等到依德妮一切都已经解决完毕，谨慎而细致地签上了自己的署名后，她才抬起来看着罗。此刻是白蔷薇开放的季节，她们从南边往北走，错过了冬天的严寒，到了圣都的时候，正是百盛开的夏汇的季节。罗窝在椅上，低看着手里的书，依德妮扫了一封面，上面画着一个少妇和一个青年的剪影，看上去大概是一本歌咏的小说。而罗则专心地看着，这样看起来，倒有像是那些怀的少女。但联想到老亡灵的年龄，依德妮又觉得这是一个苦苦跟随年轻人脚步的老年人。

    「大人，请不要再说了。」黑瘦的汉黑着脸回答。

    「圣女大人，这个人……」等到依德妮离开后，艾利森带着些许担忧地看向了娜丝。

    艾利森叹了气，没有再多说什么。而帕亚则回过来，笑眯眯地说：「艾利森先生，我是说真的，您这样好的条件，应该早早结婚啊。」

    依德妮脚步匆忙地了大教堂，烙印在灵魂里的契约响起了罗的声音：「走慢些，不要摔倒了。」

    罗亮了蜡烛，然后坐回桌边，依德妮正专注地看着契约，信封和拆信刀放在桌面上，上面的火漆被仔细地打开，连一损坏都没有。罗看到对方认真的模样，又笑了笑，懒洋洋地往后倒，掏一本从街面上买来的小说，就着烛光看起来。

    「你都猜到了，又有什么好说的。」依德妮笑起来，她比起最初的时候，实在是笑了很多。这大概是因为边的亡灵确实带给她以如沐风般的受，就像是现在，明明已经猜到了，依然会以聆听者的姿态让依德妮述说她的愉悦。不过依德妮既然已经觉到了愉悦之，那么也就不会再纠结说来，她转了转，笑：「不如来说说你今天了什么吧。」

    「不用担心，艾利森先生。她是在砂岩城帮助格云瑟击退兽人的英雄。」帕亚朝艾利森笑了笑，她背着手慢悠悠地朝里走去，笑着说：「神明既然把她送到我前，就一定有什么原因。我们所要的，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

    依德妮停脚步，左右四顾，看到罗正在一边带着微笑看着自己。依德妮笑了笑，朝自己的契约者走过去，说：「我有个好消息。」

    回到旅店，依德妮收到罗从佣兵工会带回来的信件，里面是来自白金之塔的法师证明，以及一份来自[***]师多尔的信件，里面说明了神眷骑士对于依德妮的推荐，于是多尔破格接受了这个默默无闻的小法师作为他「名义上的弟」，其中还有一份厚厚的极为详细的契约书，说明了依德妮可以利用[***]师的名义可以获得的权利以及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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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告别吧我在周五的时候会再过来的。到时候就麻烦您了，艾利森先生。」依德妮朝艾利森和帕亚告别后，就匆匆地离开了。

    这很好，充满了法师的严谨。依德妮拿起来满意地想，如果不把一切都限定好，就让事态随心所地发展去，这大概会让每一个法师都觉到不快。像多尔的法，反而能让一个法师觉到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