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例外。但是，这让人伤心的不是么？亡灵的知迟钝，但我可是一个[***]师，我比任何亡灵都要更加地，也更加地让我觉得失望。」

    「但是没有关系，谁叫我们您呢？我的团，无论是为人类的我们，还是为亡灵的我们，我们都是如此着您，这才是你掌控我们的关键。我们只是不同族的不同形态，所以，没必要非要维持这个难看的样陪着我们。这只会让我们更加地看不起你。」

    罗慢慢地从留影石里收回了视线，她有些茫然地左右四顾了一，但她只看到了在一旁安静回望她的依德妮。

    「她呢？」罗问。

    「她可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现在已经很勉她了。」依德妮回答着，然后坐到罗边，看着她的睛。她想了想，然后问，「你是怎么想的。」

    罗笑了笑，然后垂了，看着自己的手掌：「我大概总是在令他们失望。从以前……那时候其实我们是有机会突重围离开的。但是……但是我想要相信，我认为自己没有过错，我相信……相信他们，那些在我记忆里既善良又的人，是一定会明白的……」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上也渐渐泛起了黑。但是很快地，死亡之气就被收敛净，罗摇了摇，了苦笑：「说到底，我恨的大概是我自己。因为我的幼稚和不果断，造成了我这一生都无法释怀的，最坏的结果。如果这个结果只由我来承担，我无话可说，但是……生命的重量真的是太重了。」

    「其实他们……」依德妮张了张，又闭上了嘴。

    「我既对不起之前的他们，也对不起之后的他们。」罗捂住了脸，「我从来没有想过。」

    「可是他们依然还在你的边，并且……着你。」依德妮缓缓地说，「这已经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而且令人羡慕的事了。」

    「……对不起……」罗的声音从她捂住自己脸的手掌间传来，听上去闷闷地，「我不是故意……我只是……」

    依德妮叹了气，拉住了她的手，然后笑了起来：「有什么关系呢？孩总是能被原谅他犯的傻事和错误，而你更要心怀激。因为无论是生还是死，你的队伍都是你的。」

    罗张了张，羞涩的如同大海的汐那样通过契约拍打着依德妮的心，让她也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相信如果对方不是因为亡灵关系的话，现在肯定会面红耳赤。只是光是想象这样的光景，依德妮就觉得心有些的，又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