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一次默林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急忙回答，「但是一开始我们并不知。我们在试探对方，而对方也在试探着我们——不过有了陛的帮助，我们有了更多的，可以特定培养的新生力量。」

    依德妮有些烦躁地了自己的鼻梁，当她再一次睁开时，她中的烦躁都隐藏了，她侧看着这座被隐藏在黑暗中城市，话音低沉：「你们是打算把北地变成无信者的大本营吗？」

    「是国家。」默林了一气，接说，「接来，我将会成为鲁夫殿的老师，我会亲自教育他，让他知什么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真实？」依德妮嗤笑了一声，她绕了一个圈，然后又站住了，「难怪盖文什么都肯跟我说，他认定我们是一样的。」

    「我们无信者，也不应该一直像老鼠一样躲藏着，这原本就是您告诉我们的路。我们选择了这样的路，您现在又在犹豫什么呢？」默林的目光中仿佛有着光亮，他甚至上前了一步，目光灼灼的望着依德妮，看着这个曾经一步一步把他从终日惶恐中的带来，并向他指引了一条路的女。

    为一个过早阶为[***]师的女，她的模样还保持在曾经最为让人津津乐的年纪上，既不是少女的青涩，又不是成熟女的妩媚。这曾是他隐没在心的，不停回味的容貌和音，而现在，他终于可以站在对方的面前侃侃而谈。

    如果有信仰，或许他也曾狂地信仰过前的女。

    依德妮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默林却地看着依德妮。依德妮皱了皱眉，微风陡起，卷着默林把他送了去。默林一顾三回，依德妮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黑暗，而那双异样的瞳孔，却在黑暗中散发幽光，朝默林的方向看过来。默林顿了顿，急忙转离开了。

    「如何？」

    「他的心比较平稳，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有明显的激动，呼和脉搏都有相应的加快。」罗顿了顿，垂眸，说，「应该说的是真话。」

    「嗯。」依德妮了，她撤去了结界，又弹一个烛光术。在完这一切以后，她迈开步，往两人的住所走去。她并没有拒绝盖文的要求，因此她们现在是在返回城主府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