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捧踩低的人手被活活饿死，而是真的大了，会不会就是秋云归这个模样呢？

    她心一动，便伸手来了秋云归的，笑：

    “以后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来问我好了。”

    看着夏夜霜就要走了，秋云归突然问：

    “夏护法——”

    “别别别，可千万别这么叫我。”这个称呼吓得夏夜霜险些没起来，连连摇手，教秋云归可快快改了称呼才好：

    “咱们以后的时间还着呢，要共事那么久，搞这一什么？”

    秋云归微微一顿，便显了茫然的神来。

    夏夜霜这才明白了过来，哦，这个姑娘以前是我门的，所以她理应叫我“夏护法”。说来也怪我想得不够周全，这一路过来教给了她足够多的事，怎么偏偏就把称呼的事给忘了呢？便笑：

    “你是四大护法里最小的，就改了称呼，叫我们一声便是。只不要再那么恭恭敬敬的了，现在咱们平起平坐，没忒多讲究。”

    秋云归依言，便唤了夏夜霜一声：“夏。”

    夏夜霜被秋云归这一声叫得通舒畅，还真有自己多了个妹妹的错觉，便笑，应：

    “哎，秋妹。”

    ——这两声呼唤过后，似乎就定了什么只有她们才知的、彼此之间的约定一样。人人都觉得秋护法突然换了，继续用以前的叫法似乎不太好，于是地位比她低的就都要不厌其烦地叫一声“秋云归秋护法”，地位比她的，譬如杜云歌凤城之，便叫她一声“云归”，只有夏夜霜是唯一将之前的称呼沿袭了来的，叫她一声“秋妹”。

    秋云归才不是在乎这小事的人呢。倒不如说，她甚至能够因为自己可以在夏夜霜那里，获得与众不同的称呼而格外兴，至于别人怎么叫她，无所谓，名字嘛，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夏夜霜说好听，那就是好听，那她就喜；夏夜霜叫她秋妹，秋云归也能听得来，这不是在把她当成以前的秋月满，而是真心实意地把她当妹妹，也就兴兴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