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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員推介的成熟內褲，說是只能送給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愛的證明！」

    實踐天職的第一步，是馬上把家中所有女生內褲全燒光。

    我以比死亡更嚴重的代價，換來了朋友圈中變態小熊的稱號。這個稱號每時每刻都在提醒我，自己肩負着比尋常人家的女兒更重要的責任，一個與生俱來的天職——成為一個比爸爸能幹的女兒。

    懷着這種想法，我把注意力轉移到那條布條上。我喜歡這種細的絲綢，若隱若現的黑也很帥氣，絲紋也很可愛。可惜布面的面積太小了，不然應該能繡上粉粉小熊吧？不不，我要的是成熟的內褲！

    把話勉強吐後，爸爸馬上起了反應。他的呼聲漸漸大起來，愈靠愈近。我才把內褲褪了些許，他體內噴發來的溫氣息已經遊遍我兩的隙間。比搔癢來得更讓人舒服，使得心發麻，思考遲緩。

    「知……知了，這就把內褲脫來，請弘志親手幫我穿上……」

    我邊大嚷，邊跑爸爸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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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苗條的粉粉小熊圖案，變成了胖滾滾的模樣，我是想先安牠後才穿的，但趕着回應爸爸，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每次穿上粉粉小熊，可憐的小熊都會順着小落腳上。

    爸爸刻意用誇張的語氣說，是因為知我想起了甚麼嗎？

    是有甚麼考慮嗎？是我把話說得太快了嗎？還是我掀得不夠嗎？但再那麼一點點的話，上鼓鼓的地方就肯定會給看個光，現在都已經是覺到空氣動的程度了。不不，爸爸才不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難只是因為沒能親手為我穿上，才刻意把我放置不理嗎？嘿嘿，爸爸真是個易懂的孩。

    「登登！真正要送小螢的就是這條內褲了！」

    正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聽到爸爸夢囈。

    緊緊閉合的後，珠像桌球般不安地亂撞。掀起裙沿的雙手，微微張開的雙瑟瑟發抖。

    我本來就跟小熊一樣是個纖腰的女生，當然是穿不穩給爸爸強行撐開了的內褲。不過，為了讓爸爸興，我一定要穿上才可以，哪怕只有一刻也好。

    「來，把內褲脫，爸爸幫小螢穿上。」

    我改變主意了，把我冷落一旁，還膽敢說喜歡我。看來單純這樣的懲罰是給不到你刻的教訓的，得讓你明白東西放錯地方會有多大的問題。例如單人床睡上兩個人，會擠得非常辛苦的唷。

    「難還在生爸爸的氣嗎？上次還吵着要爸爸親手綁上送小螢的髮圈。」

    哼，你就給我穿在頭上，看個夠吧！

    聽到媽媽的名字，我馬上張開了睛，才發現爸爸早就睡着了，我不禁鬆了氣，伴來了點點莫名的失落。

    「登登！弘志快看！」

    我從爸爸手上接來了一條細長的絲質布條，布條的構造跟日本的相撲褲相似，只是沒有了擋在前面的布。大抵爸爸又搞錯了甚麼，僅僅基於布條織了三個，就認為是條內褲。

    「這……這是甚麼？」

    「還不……不可以……坐牢……」

    打勾勾？對了，是那時的事。

    我連珠炮般把話說來，焦急地等待着，爸爸卻沒有立即評價。

    「凛。」

    我把那條成熟的布條連同小熊內褲一同脫，在了爸爸的頭上，懲罰他浪費了我的心思。

    早上，爸爸怕把我吵醒，靜悄悄地換上衣裝，頭內褲門上班去……

    他抱緊了我的腰，把我像布偶般摟進懷中，躺到了床上。

挑了一款最適合的。準備付款的時候，這隻內褲上的小熊正好接上了我視線。牠就孤伶伶一個待在清貨架上，想到以前小螢跟小熊布偶打過勾勾，約定了『一直一起』，我就決定不能拋牠了！」

    「看在你挑了條那麼成熟的內褲的份上，我才破例穿上的。次絕對不會再穿了！」

    先此聲明，我的材和思維的確比同齡的成熟，但絕對沒有的興趣。考慮到最後都必定要表接受了爸爸的心意，我才能鼓起勇氣，進爸爸的房間內褲。大概是因為早上的事件麻痺了羞恥心，換作現在唸中學的我，是絕對不來的。

    「這次不同啦！」

    「氣味……最喜歡小螢……」

    「不行啦！」我急忙推開了爸爸，雙頰都羞得漲紅了。

    爸爸冒失的病又發作了，這種事夫妻才可以的。父女是血親，是不可能結婚的，這點我早查證過了，還查證過三次。單憑自己的任，就害爸爸坐牢，是絕對不容許的！

    我悄悄地爬到爸爸的床上，鑽進他的被。面涼涼的怪不舒服，雙就翹住了爸爸的手臂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