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容不得一个有病的人家主，到时爷里应外合，家主之位必定是您的。您也是太爷血脉至亲，名正言顺。”

    这话终于悦耳了一些，凌昌脸上现笑意，小厮想了想，趁机更一步谏言，“爷，趁着北翼的手们还未走，咱们不如再来一次？”

    却被他扬手止住，凌昌假惺惺，“好歹我们也是叔侄一场，祖祭在即，老祖宗面前，怎可那等骨相残之事？”

    见小厮呆愣，他这才明，“这好歹是临安城，人多杂，再惊扰了衙门，可不太好收场了。”话说到此，无心逗鸟了，他索将手中瓜仁扬到池里，拍拍手：“先这么着吧。”

    小厮赶是，屋里的女人等得久了，来到房门嗔怨，“爷，天不早了，您还不歇息吗？”且不说那细柳蛇腰，单单那掐着嗓的媚声，就能叫人酥了半边骨。

    不再理会笼中的雀鸟，凌昌转踱到门，揽上女腰肢，带往室，门的婢女们则赶忙关上房门，生怕一会儿主的响声传到院里。这位赵娘是新养的外室，爷正在兴上，等会指不定要闹多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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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终于迎来凌氏祖祭。

    祖祭是一个家族最大的日，辰时才过半，凌氏祖祠已经陆续有人到来。

    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谁当家谁来筹备，为了照顾凌氏各的族人，帖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发，今日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人差不多就已经来齐。

    然连一向摆排场的州官都已经落了轿，跟族中一些上了年纪的老爷们开始寒暄，却独独不见凌瑧的影。

    凌昌嘴边扯一丝冷笑，慢慢踱至凌家大家凌文旁，故意抬声音质问，“前日我率家眷亲自登门，都未能见上凌瑧一面，今日这么重要的日，这会儿也不见他来，我这好侄儿才当家没几年，架竟这么大了？”

    归功于他的声调，周围众人全都看了过来。

    凌文脸上挂着淡笑，跟他回话：“前日二爷登来的时候，少主是的确有事在，并不在府中，您也知的，咱们凌氏这么大的家业，都由少主一人料理，总是要费些心思的。二爷莫急，少主定不会误了吉时。”

    凌昌再度冷笑一声，一时并未多言，他已料定，凌瑧绝对不敢以瞎的模样现在众人面前，这会儿指不定在哪里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