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真和程鹏越过架。所谓的老地方他也只是听罗利提起过。是从二中后门去大概五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停用了半年的废工厂。

    秦穿上外直接了楼，校门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共享单车停车，他扫了辆小黄车开着导航找到二中后门。

    二中自建校以来，这后门就没开过，纯粹是个摆设。这地方来的人也不多，早已杂草丛生，在校门的绿植已经挡住了校门。秦没有任何犹豫就朝右前方骑去，很快他就看到程鹏带着那群染得五颜六的学生，拎着站在那个已经拆的差不多的工厂中间。

    工厂的占地面积宽，虽然拆了，但地上全是没拉走的碎石和凝结成块的泥。那块儿空地估计也是为了方便打架整理来的，罗利被人踩着小，垂跪在程鹏面前。

    “来的快啊。”程鹏嘴里叼着烟，见到秦，他夹着烟掸了掸烟灰，嗤笑着说：“胆大啊，一个人都敢来。”

    其实他心里清楚，除了罗利，秦没别的朋友。他以前看秦不顺，就是瞧不起他那副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好像谁都不跟他说一句话。明明是个打群架都拉不到帮手的可怜虫。

    秦没理他，几步跨过嶙峋碎石，走到那块儿空地上，冷声对程鹏说：“放了他。”

    “啧。”程鹏嗤笑：“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放了他。”秦不想跟他废话，上前一脚踹向那个踩着罗利的人，那人一个踉跄，“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他这一摔得结结实实，地又刷着泥，疼的好一会儿都爬不起来。

    秦搀着罗利的胳膊把他扶起来。程鹏脸不太好，但没让自己的小弟动手，脸也变得又冷又臭。

    罗利在程鹏给秦打电话以前已经被打过一顿了，脸上一片青紫，右边儿脸颊也的严重，他被敲过，这会儿有站不稳，借着秦的力，了一会儿才对秦说：“报警了么？”

    “哼，报警。”程鹏掐掉烟，把剩的半截宴扔石碓里，吊着看秦：“我已经休学啦，还怕你报警？”

    秦让罗利到旁边儿坐着休息，罗利知自己留在这儿也是给秦添，走远了一，程鹏的目标本来也不是他，用手里的指着秦：“今天我们来算个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