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白的耳朵全红了，连后脖都是红的。他的手指蹭过纪的后颈，也不等对方回答，兀自开，“其实，我也想的。”

    “什、什么？”

    “我也想帮你洗澡的。”封迟开。

    接着，他动手将纪一个翻，两人面对面。纪大概是真的太害羞了，恨不得把脑袋缩到，死活不肯抬起来看封迟一。封迟也不在意，手臂穿过纪的脑后，手指轻轻着少年的后颈让他放松，“说说昨天晚上还对我了什么事？”

    纪简直要哭来了。封迟既然都这么问了，那么就意味着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封迟都记得。只不过这会儿对方不想自己说，非要他这个罪魁祸首开罢了。

    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恶趣味。

    纪实在是没脸说，他自暴自弃的将脸埋在男人的，又腾一只手将被往拉了拉，闷声闷气的，“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嗯。”

    掷地有声的回答后是男人的一声低笑。那笑声钻耳朵，纪觉得耳朵有。这几天来，他好像经常听到封迟笑，偶尔也见过封迟笑起来是什么样的。

    现在，他好奇封迟的这声笑到底是什么意思，脸上的表如何，很想抬起看两。可是……相比之纪更想当一只乌，可以把脑袋藏壳里，仿佛这样就可以抛却昨夜所有的尴尬和失控。

    纪的脸贴他的，柔的呼落在上面，封迟的嗓音更哑了。他地着纪的后脖将人拎起来，又勾起他的，的眸对上少年目光飘忽不定的，他：“你记得的。”

    纪还是梗着脖回答：“不记得了。”

    封迟就这么定定地看他看了好一会儿，良久才：“没关系，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

    他瞥了一少年通红的脸，在对方极其害臊的表继续：“你亲我了，一开始是亲我的脸，然后亲我的，还嫌弃我好，是不是？”

    “我……”

    “你还咬我结，咬得很重，所以要不要帮我看看有没有留印记？”封迟垂眸，大手扣着少年的后脑勺着纪看。纪闭着，他不想看所谓的印记。但这样的逃避似乎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闭上睛的那一刻，某些记忆更加清楚。他仿佛回到了昨晚，还能记起他胡咬上封迟结时男人在他耳边响起的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