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敛眸，心想如果纪不是在认识他以前便与郑刈有渊源，那么纪的这些表现就很令人意味了。

    男人修的手指轻轻拂过纪白的脸，“明天去妖局，咱们就去调查郑刈。”

    封迟如此快的言语让纪愣了一，他挠挠，“我就随一说，半证据和线索都没有，你就真的信？封迟，你不能因为喜我就没有原则啊，你这样去我要变成褒姒的。你知褒姒是谁吗？”

    封迟扣着他的后脑勺，放松地靠着枕，将纪的脸压向自己的膛，“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理的。”

    而且——

    他比纪知的事多，他知很早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那是一只玄蜂，将自己的蜂毒洒在某个小村的河里，待到小村事儿，又跟救世主一般现在村民面前，救了整村人的命。甚至让村民们在村里为他修建了一座神像，称他是上天派来的神仙。

    封迟的眸光闪了闪，“睡觉吧。”

    “我回房间就好了。”纪拍不知什么时候又搂上自己腰的手，面无表，“为了明天早上我们能准时到达妖局，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封迟垂眸看了两人此刻的模样。纪靠在他怀里，坐在他上，两条细白的被他压着，完全没有半移动空间。他轻笑了一声，“保持着呢。”

    保持着？

    “你这个叫保持距离？那什么才是没有保持距离的状态？”纪脸上的表显得分外震惊。虽然早就知封迟脸够厚，但是厚到睁着睛说瞎话着实令人震惊。

    封迟倒是很淡定，“我俩在一起的时候。”

    纪：“？”

    封迟附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纪的脸便以可见的速度倏然红了起来。一爪呼上男人的脸，他也不逃了，揪着被往旁边一，将脑袋埋了被里。

    封迟在他后躺，膛贴着少年纤细的脊背，落在纪的后脖上，轻声：“晚安。”

    纪：“晚安。”

    闷闷的两个字从被里传来时显得格外迷糊，他悄悄睁开，目光落在飘窗上，又划到窗，盯着外亮着黄的路灯发呆，脸颊上的红印还未完全退散。

    刚才封迟在他耳边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