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看着他跟鸭似的脸兀自乐了阵，清清嗓，说“没必要。”

    【hhhhhh骂得好！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粉这个网红？】

    她收了耳机，叹气掏掏耳朵。

    “小羽反应太过度了。”

    过了路，邱霍星轻声说“木木，你怎么不生气？”

    邱霍星刚要说话，木木注意力又转回手机上了。

    【啊啊啊这是什么关系！，快解释一！】

    邱霍星低，把她的手抓过来到自己袋里，握着。

    【这些都无所谓啦，就想知你介意艹粉吗？或者介意被粉艹吗？】

    邱霍星看她。

    【邱怎么说这话，原本以为是个妹，嘴怎么这么脏。】

    “嗯，大一学期，九月份左右。”

    木木视线又回到路上。

    他跟着木木一块拐弯，她手撕电线杆上一张寻狗启示，搓成团，又扔到一边坛里。

    “……嗯。”听了对面一阵，她无奈笑声。“她还说让我别上火，小羽你……嗯，行吧，那拜托你们了啊。……我心里还算有数吧。”

    他张了张嘴又低，客端刷新，回复提示海量弹来。

    转发评论每秒都在呈几何式增，邱霍星皱着眉关了客端，两步追上木木，走在她边。

    【动啦啊啊啊啊啊啊！看这里看这里！！！】

    木木看着路，手回握他一。

    电话那叽叽喳喳吼叫着，木木又应付了几句，电话就挂了。

    木木乐着斜睨他一，说“这不有你么。”

    邱霍星接。

    “怎么没必要？！我都，我都恨不得吃了他们，这群靠人八卦过活的蛆！”

    邱霍星又不自觉撅起嘴来了。

    邱霍星有些不解，他赞成木木的说法，但有些东西似乎瞬间了过去，快得他抓不住。

    木木还在和电话对面的人说话，她嫌举着麻烦，上了耳机。

    “哦...你记得真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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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我也觉得可能是姚逸仙。”

    “反正差不多就那个时候，我那时候忽然就火了，天天几千几万的涨粉，私信里全是问问题的，说我厉害的，还有约炮的。”她看着邱霍星狐獴一样刷抬起来的

    【xx娱扒观光团。】

    木木脸上没什么愤怒，语气也很平稳，从事起到现在快一个小时了，她似乎除了烦，没有什么别的表现。

    【居然刷门了！百年一见！】

    她噙着笑转过去，说“真没必要。”邱霍星没接话，她淡笑着继续说“我大一...大一还是大二来着，应该是大一学期，那个时候刚火起来，我记得是因为我晒了五张极限挑战的记录证书。”

    他忽然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走错了。

    【一个画画的还学人给洗白，没脑？这女的明显就是个网托，捞钱的，不明白在这狡辩个什么劲儿。】

日都不知啊，你嘴这么厉害。”

    前面就到家了，两人走小区。周围很静，喜鹊偶尔叫两声，旁边老楼上有人探半个晒衣服。

    木木挤兑他，他缩起肩膀，怂着不说话了。

    邱霍星低着，袋里得手轻轻挲她指尖。

    “嗯，我看见了。……对不起，还扯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