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行车后。

    碾过碎石，碾过杂草，毫不停留得向前。

    邱霍星有些神了，他想起一些往事，比曾经更曾经。

    他忽然轻声开。

    “木木，家里挂钟上是三千多少，你还记得吗？”

    “嗯？”木木偏偏，眯着停了停，说“34……3459，好像，我没细看。怎么了？”

    邱霍星摇，“这么多了啊。”

    木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那个什么用吗？”

    他没答，冲她笑笑，苍白面孔在光，显得有些透明。

    “咱们就这么来好吗？那个谁……不是说最好不要门么。”

    “自家门溜溜又不犯法。”她把车停，让位置给邱霍星。“过来站这。”

    邱霍星默默伸手抓住车把，一跨就上去了，右手还在衣兜里。

    他单手扶把，一脚蹬地，一脚踩在脚蹬上，秋顺着斑驳黄叶落在他上，打浅。

    黑帽衫仔，再蹬一双铆钉靴，迎着光的大龄伪青年仰望她，木木猛然就觉得有呼不畅。

    她和邱霍星对视几秒，在心里骂了句娘，轻咳一声，说“耍什么帅，好好抓着把！”

    “……”

    邱霍星满脸无辜，右手勉搭在车把上，木木才后知后觉想起。

    她没说什么走到后面，扶住铁架，“踩起来，我扶着你。”

    邱霍星听话用力蹬车，起步五秒，摔了。

    “别用，用腰。”

    “……哦。”

    再踩，八秒，摔了。

    “跟你说了别用，你夹它嘛，电动啊？”

    “……”

    还踩，五秒，又摔了。

    “手手手，好好抓着，别太使劲，别张。”

    “嗯。”

    又踩，上车六秒，邱霍星连人带车bia在地上。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捣鼓了近一个小时，邱霍星捣鼓的自己一土，是连半分钟都撑不住。

    木木对他的平衡能力基本绝望，把车一别，两人直接坐在地上着气望天。

    木木了把发，说“二狗，你小脑是不是没。”

    邱霍星难得低闷笑。

    “嗯。”他笑了一阵，凑过去倚着她，鼻尖挲她侧脸。“没。”

    木木嫌弃的抬抬肩他，“，越来越不要脸了你，别靠着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