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上传完时，邱霍星忽然低低开。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闹这么大。”

    这话说的有些奇怪，比起受害方，更像另一角。

    木木嗯了一声，扭看他。“别难受。”她亲了他的脸颊。“谁也没想到。”

    她起也倒了杯，将网页关掉断了网，拉着邱霍星，两个人窝在一块看了载电影。

    电影很，近三个小时，是半纪录片形式的东西，邱霍星看，她看不太去。她喜节奏快的公路片打斗片，《麦克斯疯狂之路》是心好，不过邱霍星愿意看，她也愿意陪着他。

    电影结束已经快半夜十二了，木木登上网页。

    她在网上匿名发的完整打架视频把全程记录来，视频里明确是对方先动得手，这次原先叫嚣活该的人大多保持了沉默，有的删除了前者的转发，舆论一时被缓，可这条“真相”转发量并不多。

    但视频仍旧被上门。

    邱霍星有些疑惑，木木冲他笑笑，“托了两个在活的朋友。”

    邱霍星瘪瘪嘴，低说“觉这样...太憋屈了，非得用这手段...。”

    “当然憋屈。”木木说“但凡想好好过日，什么不憋屈？”

    她起从窗边把摄像机拿过来，摆着，声音很淡。

    “邱霍星，你们写书的画画的，我一直觉得很厉害。”她看抬看她的邱霍星，笑笑说“真的，我看书不多，但记着以前一个喜的作者说过：读者都是饱恶意的。这句话不单是指责读者，而是指责群本，当一个人变成一群人，绪就成为理智了。

    你们这些用脑活着的人，大多数都又孱弱，但你们能一边撑住这群带来的痛苦，一边保持纯粹的本心好作品，我觉得很厉害。”

    “......”

    她调整好摄像机放在椅前，走过去坐试了试，又站起来调整角度。

    “画画不仅仅是画就行了，还要考虑很多，版签约，洽谈，接自己不喜的画，这不都是憋屈，但是这么多过来之后，你还能跟我说‘我觉得这法有憋屈’，这很厉害，邱霍星。”

    她放弃调整机，拆三角架手持着，透过镜看着他，“洗尽铅华之后，还保持赤之心。”

    “......”

    邱霍星低，局促的搓搓手指，脸红了。

    “我.....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他闭一闭，想起一些事。

    【帮你除掉她可以，但我要木林诺。】

    “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