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觉苏图十分聪明，会举一反三地思考，如果不是被困在家里，说不定可以成为科学家。

    苏图问：“虽然我没过实验，不过只从数据上来看，也看得这两组实验结果的对比确实很明显，不过这里……什么叫瞬时数据？”

    他指着光屏上一被刻意标注来的字样，意识回看向楚贺：“这里……”

    苏图一回把自己吓了一，他只是在专注地看实验数据，竟然没发现他们两个已经靠得这么近了，楚贺抬着往电脑屏幕上看时，突兀结便恰好悬在他前。

    苏图闻到了一微弱但是清晰的，属于Alpha信息素的味，好像一不知名的香醇果酒，分明闻得十分清晰，却又分辨不到底是什么样的果酒，只是觉得好闻。

    苏图睁大睛望着楚贺，有发呆——对、对了……他今天来是想试探他对自己的信息素到底有没有反应的，怎么忽然看起实验报告了。

    楚贺却没发现苏图的异样，只顾继续往说：“这是说明在该时刻血中的成分。你看这条线，代表不明质的量在血样离之后……”

    楚贺解释到这里意识低了低，便正好与微微仰着看向他的苏图视线对上了，对方睁着大睛盯着他，睛里还泪汪汪的，似乎受到惊吓，一秒就快哭来了似的。楚贺这才猛地清醒过来，他总算意识到目前两人之间的距离有问题，自己无意识中的动作对于一个Omega来说也太过靠近……他们超了同事之间该有的安全距离。

    楚贺急忙把手了回去，直起拉开两人的距离，才将接来的话说完：“代表这不明质在离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量逐渐减少。”

    比起他的过度反应，苏图的反应就平静多了，他只是冷静地把脸转向屏幕，若有所思地：“所以随着时间推移，这不明质会被分解。”

    楚贺见他这样，便偷偷松了气，然而又有些无语——在意识到两人靠得太近时，他有瞬间都不知该把睛往哪里放了，却没想到苏图的表现竟然这么平淡，倒显得他想太多，十分不君似的。

    那他嘛一副要哭来的样呢？不是因为害怕吗？

    ……还是说他本来就着这样一张脸？

    楚贺努力回忆了一另外一张跟他得一模一样的脸，他那个立过二等功的手，那张脸，也是这么让人看着就觉得他快哭了的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