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昊跟前一推：“有趣的分我已经上传到海外邮箱了，这个就当是送给程总的愚人节礼。饭局的事还要麻烦程总多费心，希望您除了泡妞，其他时候也能保持效率，我这个人不喜等太久。”

    “……”程家昊将录音笔扔给还有些不在状态的佘方，似是叹又似是兴致，“搞定我会打电话给你。”

    虽然谈话的过程叫人很不，可程家昊对这个沈周周要怎么解决的困境很兴趣。毕竟是给公司赚钱的事儿，他不介意合一些。

    沈周周，带着面无表的佘方，叫上林芝，直接到地一层乘坐她专属的保姆车去发沙龙。

    “你是代言了发产品的，合同要求你不能随意剪发。”佘方听见沈周周对司机的吩咐，着录音笔，冷地提醒。

    过去他习惯了对着沈周周命令，好言好语说话……他实在是不习惯。

    “不剪，我瞅着黑直闹心，换个发型。”沈周周闭上轻哼。

    这几天她忙着收集这个世界的各资料，还得多方位全面的测试这个的各极限，几乎没怎么好好睡过觉，现在第一步搞定，她才放松来。

    佘方瞪了特别惊讶看着他的林芝，迟疑着问：“你跟程总约了什么饭局？”

    “碰瓷的饭局。”沈周周表不变，声音依然很轻，听着像是快睡着了。

    佘方和林芝都是一雾，碰瓷？她想碰谁？

    不知怎的，佘方脑海中第一个蹦来的就是沈从霖那张帅气张扬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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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程总应该很清楚，我是怎么翰石的。”

    “呵呵……我还是看你了沈周周，第二人格也这么幼稚？你认为靠录音可以扳倒翰石？”

    “不，我只是懒得跟不同的人说许多遍，有这个更方便些，程总可以不回答我任何问题。”

    “……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