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神威太，我不悔；鬼族因为支持他被灭族，我的族人们也不悔……我悔的是，看到现在的你。”萧厉伸手想要去摸温衡的脸颊，“你和轩辕衡一模一样，甚至你们的秉和曾经也如此相似。可是我却知你不是他，属于神威太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温衡，你为什么要上来呢？你应该好好的在界，育新的木，你的仁仙帝去，为什么要上来和这个腐朽的世界死磕呢？”

    “你都已经死了啊，我亲看着你死的，你的神骨被，你的呼一没了，慢慢的凉了。你为什么还要上来趟这趟浑呢？你看你，活了两世还是这么傻，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走去呢？你是上来送死的啊。”萧厉的义骸冰凉，温衡觉得脸上一片冰凉。

    “我悔，我应该在看到你的第一就一鞭把你回界去，免得你到了上界，我还提心吊胆。之前的万年间，我都不曾有过希望，你现在过来又算什么呢？温衡，你现在的那些事和想要的那些事，有意义吗？”

    萧厉银的双盯着温衡，他一字一顿：“我之前就问过你，上界真的有必要拯救吗？你上来什么呢？你对我说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你既然上来了，有些未了的事总要有个说法。你说，天是公平的，夺走你那么多，总会给你一些补偿，天会将最好的人送到你边。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呢？温衡，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你到三十三重天才几天？你就落到了什么田地？”

    萧厉中有光闪动：“我曾经……无比信任你，我觉得世上没有比你更值得追随的人，你的每个决定，我都不会质疑。我曾经信不疑，我的族人也曾经这么定的站在你的后。然后，然后我们得到了什么呢？我们信赖的太死了，鬼族被屠杀了，世上再无一人存活。你向我们证明了，我们的持都是笑话。”

    温衡低着跪在坟冢前：“对不起……”除了这声迟来的对不起，他什么都不了。

    萧厉说：“我曾经以为你变了，我觉得你死过一次，最起码能记。可是你还是这么容易相信人，这么容易被人骗。我知你失去了之前的记忆，过往的那一切对你而言就像是一场梦，我怎么说，怎么表达我的痛苦和悲伤，你都没有办法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