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啦。”池慕云温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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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清明选了一张她们最近拍的，也就是去南方旅游那次的。照片里，瘦瘦的年轻女孩搂着女人的腰，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

    路清明看着床的相框，犹豫了一说“云……这个，能不能换一？”

    这张照片都多久了……而且一看，这就是一个孩和一个成年女人的合照，这让路清明觉得……有些不舒服。

    还要两天就开学了，路清明收拾着上学要带的东西。

    拖着行李去机场，坐上了京城直达湘州的飞机。时间不，但由于昨晚睡得不好，加上上午拖着疲惫的工作了一上午，池慕云还是机了。

    “怎么不睡？”路清明不眨地看着

且，农业这一块得都不算很好。

    衣服鞋，池慕云全都给她买了新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凌素珍在国外给买了新的。至于生活用品，池慕云觉得带过去又重又麻烦，可以到那边以后再买。

    她对这个，实在太过于介怀了。

    池慕云也挑了一张最近的照片，不过不是她们去旅游的合照，而是江北某次吃饭时无意间拍的。

    池慕云沉默了一，莞尔“那好吧，我们换一张。”她说着打开屉里的相册，递给路清明“那小路选一张吧。”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相框已经有些旧了。

    池慕云抚摸了一相框“怎么了，为什么要换？这个多可啊。”

    “让小路去看看也好。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寒暑假吗？还有，你平时还可以去看她，一起旅旅游什么的。”

    路清明挠挠发“哪儿可了……我就是觉得，是不是可以换一个近期的合照了？”

    相伴七年，小路不知陪她度过多少孤单的日夜。

    可连续几次，她都及时地睁开。

    秋风乍起，早晨和晚上已经有了初秋的寒凉，只有中午到午时分的秋老虎，还在顽地继续完成着盛夏的使命。

    并不是觉得这张照片不好看。

    可池慕云心里……还是很难过。

    而她不敢向江北明言的，还有心里那无法掐断的幼苗……

    池慕云小心地把老照片从相框中取了来。照片的背面有些泛黄。细白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一，然后把它相册夹层。

    “那要这么说，报这个大学倒也不错。”江北。即便是她们这些文科生，也是听过湘州农业大学的名的。

    而是觉得，这张照片给人的觉就是——这是两辈人。

    小心地合上相册，就像小心地守护曾经相伴的岁月。

    她在座位上支着，昏昏睡。

    不再是那差着辈分的亲密。

    ……所以，路清明选择省外的大学，也的确是对的。

    她们挨着坐，没有对视，也没有说笑，只是自己吃自己的，池慕云却不知为什么，很喜这张照片。

    虽然路清明说了不需要池慕云送，可池慕云还是请了半天假。

    “我可以选一张带走吗？”路清明翻着相册，低声问。

    池慕云，勉地笑了笑“……嗯，也是。我没事啦。”

    池慕云愣了一。床那个相框，还是当年她们在温室里的合影。路清明不过十二岁，还是个黑黑瘦瘦的小猴，池慕云那时候脸上还有些婴儿没有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