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不离婚呢？

    这么想着，他便也这么问“妈，是不是我爸又惹你生气了？——你想和我爸离婚吗？”

    桂琴瞥他一“要是离婚，你跟谁？”

    小斩钉截铁“我肯定跟你。妈，你这么能，比我爸好多了。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去小区门卖煎饼，保证过上年百万的日……”

    小这么一通捧，倒把桂琴给气笑了。她把一块排骨扔小碗里“吃你的吧！堵不上你的嘴了还。”

    小嘿嘿一笑，又吃了块排骨，说“妈……其实路清明对我真的好的，她对你不也不错吗？过年的时候还给你买红衣了。”

    桂琴想到那件红衣，神有些不自然。其实那件红衣很得她心意，可她又不好意思讲，拿回来之后一直放在柜了，没穿过。

    她啐了一“不就是一件红衣，两百来块的玩意儿。”

    小哼哼唧唧“也不能这么说吧，我爸连两百来块的玩意儿都没给你买。”

    桂琴瞪他一“吃你的吧！”

    见她并没有发火，小又是嘿嘿一笑。

    小算是桂琴唯一的藉了。这年，俩的男人多得是，她桂琴跟谁都是一样过。要不是小，她早就和路文松离婚了。

    小吃着排骨，松了气。他想，也不知最近路清明在忙什么，好几天没听到她消息了。

    吃完饭，小跟他妈说了一声，便自己一个人去了。

    池慕云和路清明去的仍然是那个冰场。

    什么都没变，仍然和几年前一样——除了门多了一家茶店以外。

    节前后客量大，不时有抱着冰鞋的小孩和家匆匆走过，撞着了池慕云的肩膀。路清明赶把她揽在怀里。

    “没事儿了。”这么多人，池慕云有些不好意思，从路清明怀里挣脱来。

    路清明有些微的失落。

    随即一只柔微凉的手慢慢地靠近了她，然后慢慢地分开她的五指，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掌。

    路清明低偷笑起来，尾一晃一晃地。

    池慕云被她如此明显的“偷笑”给得很不好意思，手掌微微用力想收回来，却不料被路清明地扣住了。

    “云，要不要喝茶？”路清明回若无其事地问池慕云。她闻到了一甜香，有预这家茶店会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