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空的，只剩一躯壳。

    卫柏想，他或许永远都无法得到覃的，但他会用余的全时光去她。

    直至生命的终结。

    ——

    不知是不是全国展委员会工作人员的故意安排，覃的座位与沈青悠密相连。

    覃走到座位，就看到笑容优雅的沈青悠直视着前方，她甚至还发现两人也十分凑巧地都穿了一黑的礼服裙。

    那还真是不走运，这句话指的是沈青悠。

    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穿着相似的礼服，坐在覃的边。毕竟边有太在侧，耀的难以遮挡，又有谁会注意到黯淡的荧光呢？

    所以沈青悠在看到覃穿着一件黑礼服裙，坐在自己的边时，她的笑容不留痕迹地僵了僵。

    “恭喜你啊，乔小，”沈青悠微微动了动，率先声，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获得了漫画组的金奖。画那些简笔画小人，一定比油画要轻松许多？”

    覃穿着贴的礼服，上也就不可能带有任何的录音设备。所以沈青悠便不需要伪装，她本不加以掩饰自己的轻视。

    “我倒不这么想。毕竟偷画，可比自己作画要更加的简单容易。”覃的眸幽，偏过看着沈青悠的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听说沈小有独特的绘画技巧，真希望日后还能见到你画如此优秀的作品。”

    “......这都要看灵。”对上覃的视线，沈青悠心中一凛，不知为何没有了起初的底气，她地回复。

    她怎么会有这么渗人的神？沈青悠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阵寒意袭来。

    覃这个女人......沈青悠从来都看不透她。所以在那画廊之后沈青悠从未与她有过正面的锋，现在似乎还是两人第一次。

    而覃一面，沈青悠就在气势上落风。

    “也是，毕竟这幅《涅槃》如此优秀，沈小再难画超越这幅画的作品，也是有可原。”

    覃语气自然地大力夸赞着自己的画，并且丝毫都没有脸红。

    真是十分的厚脸了。

    沈青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动了动，却怎么都想不该说什么话用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