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画了一个大的笑脸。

    “哥，你知吗，”他在笑脸中垂眸，“咱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只要你在一天，我母亲就一天稳定不来。”

    “第二反应是，你得真好看，我好想......好想能时时刻刻都看到你。”

    “这两想法在我脑里不断织，都快把我疯了。直到生，定了我必须除掉你的信心。”

    “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的好办法——先死你，再陪你一起死。这样陆氏的产业是母亲和的了，你也能一直、一直陪着我了。”

    “可惜到了撞向你那一刻，我才明白，你最好看的时候，就是你笑着看向我的时候。”

    “我不应该杀掉你，我应该把你关起来，每天只对我一个人笑......”

    陆仰止中闪过一极黑的光，“哥，等我去之后，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生活，好——吗？”

    他尾音又哑又，和鬼并无二致。陆时亦“腾”地一声站起来，动作幅度之大，甚至带倒了沉重的铁质凳。

    凳砸在地上，发刺耳的锐响。李警官再次冲来，看到宛如鬼魅的陆仰止，急忙招呼其他两个小警官，把陆仰止架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110、涅槃

    因为笔录不让家属陪同，薄谦只能在公安局外面等着。陆时亦来的时候, 他正靠在车前烟。

    “怎么样, ”他问陆时亦, “还顺利么？”

    “嗯, 算顺利吧。”陆时亦就着他的手了烟, 尼古丁让心烦的觉稍微少了一。

    如果说上次去爬山，陆仰止表现的不太正常的话，那么这次几乎可以确定, 陆仰止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没想到他能隐藏这么, 或者说是自己没有引导好。即使兄弟的分已经尽了，陆时亦难免到难受。

    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陆时亦烟瘾小了许多。薄谦很久没见他这么大大烟, 立刻猜来：“陆仰止问题了？”

    “......没有, 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