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绵在收了中央台的钱后，就本着负责的态度，去看了另一边顾家的直播。

    她太认得那冷漠的神了，只有真正独立的人，才会有而外的冷漠，真正的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观众看的是大儿的行为举止令人厌恶，可杨绵看到的却是他的小习惯……十几岁的人了，真正想演戏不难，人的行为是有可控的，可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却会在不经意间展现来。

    大儿跟顾家人吃饭时，筷夹到的时候，总会意识将筷往旁边一偏，这个动作非常细微，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或者说，就算有人发现了，也只会觉得……那个人吃饭的时候愣了神而已，而不会认为他是想给别人夹。

    因为先为主的判断，让大家认为，大儿就是一个坏，他什么都是坏的。

    可他为什么只在夹到时偏筷，夹菜时正常，他为什么走在路，习惯地在右侧留两个人的空位，都没人去关心，注意到那些异常。

    “你想上学，我也认同你的说法，但你知为什么要你们看这些书吗？”杨绵走到两个小孩的课桌旁边，拿起桌案上的一本故事集，伸手翻了翻。

    男孩一双黑沉沉的睛看着她的动作，着拳沉默了，“不是你在书店随便拿的吗。”

    她挑书的时候，是带着两个小孩去的，也在直播间拍摄之中，所以很多观众也都看到了，她就是到了一个地方，就伸手拿两本，正好把中央台给她用于孩买书的费用光。

    男孩看在里，他都十四岁了，看得懂杨绵那漫不经心的态度。

    杨绵没回他，而是翻开手中的书，轻声说，“这本《故事汇》，前两个故事里，第一个母亲和孩在星际孤岛浪，她用所剩的力，为孩打造了一艘希望的船，你看过了？第二个是父如山，不多说，你看完也知这是什么故事；这本《草堂游记》是古代的书，之所以传到现在，是因为其中作者对兄的怀念和恩，令人落泪，这书翻译的白话文，你也能看懂；还有这一本……没让你们上学，先让你们读这些书，是因为我觉得，人先要懂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有人对你好，你要永远记得恩。将心比心，没有谁的付是理所当然的，也没有任何无偿的付，是一个人可以去心安理得接受的，你觉得呢？”

    男孩站在原地，没说话，他微低着，刘海搭在睛上，没人看得清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