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乃是无心之言，皇上、娘娘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饶是田嬷嬷大风大浪见的多了，此时也不由地窘迫了起来。

    “婢、婢就这带小阿哥先去了。”

    为了避免小阿哥再说什么语惊人的话，田嬷嬷还是觉得她们还是去比较好——反正皇上和娘娘相的时候，一向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

    “嗯，去吧，朕和你们娘娘单独说话。”咳了两声，雍正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雍正一声令，所有人都退了去。不过虽然碍的电灯泡都没了，刚才的旖旎氛围也都没了，而且想到中突然爆发的天，两人的心不由地又沉重了起来。

    “早知朕就应该早把天痘推广开来，也省得有今天这一祸事！”雍正狠狠地捶了一桌面，表很是懊恼。

    接痘这一法，他早在苏的日记里面得到了。

    这些年，他也让太医们一直在实验，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效果，就是有些地方还不够完善，所以他准备开后等诸事完备之后就行推广。

    只是还没等他把痘法公布，紫禁城就先爆发来了天，瞬间让雍正有被打脸的屈辱。

    苏叹了一气、安：“事已至此，你也别气了，还是先想着怎么阻止天不要蔓延吧！要是传染开来，可了不得。”

    这痘法只能预防天，又不能治疗天。这个年代要是染上天，那可是要人命的事。

    “……朕知，朕之前就把安贵人挪到一僻静的室了，并让苏培盛把这些天和咸福人有过接的人全找来，统一隔离。同时约束各，如非必要不准擅自在里走动。只是没想到才两天，你这里就……”说到这里，雍正这心里越发的郁闷了。

    他本以为自己的行动足够迅速，但是没想到才过了两天，他最担心的钟粹就事了，幸好不是这丫，不然他真的要杀人了。

    “这和你封不封延福没有关系，天的潜伏期在7-14天，安贵人和荷香应该是之前就已经染上天了，这两天才发病的。”苏皱眉。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不是荷香还是安贵人，都是久居之人，极少和外界接，那她们怎么好端端地就染上天了，也太突然了吧！”

    “朕也觉得有些奇怪。”雍正此刻的脸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