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问吗，”唐悦想起来就觉得恼火，“上午的时候，我才了学校没多久，就开始反胃和肚痛。老以前好得很，从没现过这些怪病，你敢说不是你在搞鬼。”

    男鬼若有所思地怔了怔。

    空泛的神里，划过了一丝不可捕捉的绪，“我不知。”

    这一，他还真的不知。

    “不是你还有谁？！”

    那男鬼的手一路落，到了唐悦的小腹，四游弋，“是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

    唐悦把他的手给掰开，“对，就是这里，别碰我。”

    “你要照相，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我闲的疼来影楼照相嘛。”唐悦说，“要不是突然闹肚，现在我说不定已经和我女神一步发展了。”

    “那婊，是你，女神？”男鬼一字一句地，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屑和妒意。

    “你嘴放净，谁是婊啊，她人心善，某些人一辈都比不上。”

    “是……么。”男鬼说，“原来，她在你里这么好啊。”

    “当然！”

    唐悦才刚说完，那个没有影的男人便消失了。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力量。

    当时的唐悦，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一句话，会酿成多大的祸患。

    “宝贝，你会后悔的……”

    ———

    第二天回学校准备早读的时候，唐悦发现班里的同学都异常躁动，有的人甚至直接把课本扔一边，不读了，在那里低声细语。

    “你们今天是要造反吗，不怕级和林主任来看早读啊。”唐悦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收拾桌一边问前面的人。

    “级和林主任都不在学校了，山中无老虎，我们称霸王。”

    “哟？一中两大都不在，今天啥日啊。”

    “你啊，来迟了。就在刚才，你错过了一好戏。”

    “啥好戏。”唐悦迟疑了半秒。

    只见坐在他前面的那男生抿了抿，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这个……你还是别听了，免得你揪心。”

    “啥玩意儿，勾起老好奇心，又不说。”唐悦说，“你丫说话利索儿。”

    “那个，林语熙……”

    唐悦屏住了呼。

    “语熙咋了？！”唐悦张地揪住了前桌的衣领。

    “校……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