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沅：“女史也可以趁这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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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女史搁棋，看了她一，笑：“你们五名家人快有半年了吧？可惜了，连陛的影都没有摸到。”

    王沅捧着茶坐在榻上，扯过毯盖在膝盖上，这才回答：“我特地过来给你送茶。”

心的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在皇后面前为家人据理力争，估计王沅等人要被大秋孟昭姬所谓的规矩折腾的够呛。王沅激她，了荷茶、桂酿等都送了一些给她，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知起来。

    好吧，她这么严肃，王沅只能说：“那我每年多些送给你吧。”

    潘女史给她续了一杯茶，慢慢地说：“据我所知，皇后怀后，虚弱，诸事都顾及不过来，因此你们的侍寝名牌还没有制作。陛在前朝日理万机，回到后，皇后占据他的大半力，剩还有冯昭仪、张婕妤她们，陛本没有机会想到你们，前些日，安大公主又给陛现了两名舞姬。时间了，再有新人，你们这些旧人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潘女史却给她讲起前朝旧事来，前朝朱皇后一年未得到帝，后来中释放人，朱皇后终于得见天，哭着请求天释放她回家，因此得到天的怜，继而生皇，登上后位。

    王沅穿上裘衣，带着采青去了潘女史的住。

    两人了几盘棋，潘女史突然问：“王姑娘，你可有什么打算？”

    潘女史冷笑一声，“我就不信什么命了，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因着皇后怀，陛准备大赦天，放一批女。而且我朝旧事，也有未曾收过幸的家人被释放，趁此机会，你们可以有两选择，或者脆算了，或者留在里搏一搏。”

    “多谢你的茶了，往年我也过，但是味没有你这个好。”潘女史整理书案，清洗笔。

    王沅伸手指指天板，“女史，目前我的命还真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不了，”潘女史拒绝了，“既然是别人家的秘方，我就不能再要了。”

    王沅渐渐知她的一些事，潘女史本是太宗晚年的女官，从最低等的女官到了中学士史的位置，负责掌教后妃礼仪文学等事宜，但是现今皇后更加信孟昭姬，并不召潘女史授学，致使她渐渐边缘化。如今潘女史只能一些教导家人礼仪、整理中存档典籍的工作，皇后面前的差事挨不上边。

    这话说得王沅有些脸红，勉：“时运不济罢了，这都是命。”

    王沅的上冒一阵冷汗来，很快冷静了，：“女史既然跟我说起这个，那么我便向女史讨个主意，我该怎么？”

    潘女史正在写字，见王沅过来了，迎她屋，倒了一杯茶给她，：“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王沅：“这是我外祖姚家的秘方，有一个特别要的步骤在里，来，你给我笔，我写来给你。”

    “什么打算？”王沅正在考虑一步棋该走哪里，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她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