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受委屈了。”

    兰草眶温，摇摇，“婢不委屈。”

    李湛是戊时末过来的，冯清芬正在与兰草、茜草针线活，见到他来，想要床行礼，李湛拦着了，“免礼，免礼，你怀着，别床了。”

    他拎起床上的一件小衣服，仔细一看，也就比自己的手掌略大些，疑惑：“这衣服真小，能穿的吗？”

    冯清芬游戏羞赧，“我也不知，兰草问了那些老妈妈们，说是这么大刚刚生的孩正好穿得上。”

    李湛想想徽鸾生时，也是小小一个团，于是：“鸾儿生时，就像我手掌这么大。”

    冯清芬低着穿针引线，神态柔和，双目着喜悦之，虽然还没有显怀，但已经能从她上看到一丝母的神态了。

    兰草与茜草知趣地退了去，李湛坐在床边，搂住冯清芬，“晚上光线暗，别针线活了，免得伤睛。”

    冯清芬往日对李湛复杂，兼之自己只是一个妾妃，便只把李湛当作君王对待，如今有了孩儿，才觉得不同，边这个人不仅是君王，而且还是自己孩儿的父亲，油然而生了另外一奇妙的觉来，她将靠着李湛的肩膀上，觉得很安心，问：“陛，你希望这个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李湛伸手抚摸她的肚，：“男孩与女孩我都喜，男孩儿可以和太两兄弟一起在文思阁读书，女孩儿则可以和徽鸾作伴。”

    他的话里提及了皇后的一对女，冯清芬想起太与徽鸾来，也觉得很兴，“但愿他能像哥哥一样，健健康康的。”

    第52章

    对于宸妃有， 李湛是乐见其成的，也很期待冯清芬孩的生。冯氏一族自冠军侯开始发迹，到冯熙，再到冯熙的一代：冯舜、冯尧， 都是一的人才。就连冯清芬的学识才也丝毫不弱于其兄。冯熙之外孙女，现今皇太后樊丽华，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 在冯熙废除昌乐王，拥立李湛为帝之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李湛是希望冯清芬生的女能够继承冯氏血统中的聪慧毅。皇后所太李顼，敦厚稳重， 只是有些弱，而且三岁看老， 李顼并不聪慧，虽然作为受成之君已经足够。但李湛作为一个父亲，肯定是希望能够有更加聪慧的儿。这个儿以后可以个贤王， 辅佐李顼， 将大周延绵千世。

    冯清芬见李湛突然不说话了， 问：“陛， 你在想什么？”

    李湛回过神来， 笑：“我在想我们以后的孩儿是什么样的，女儿肯定会像你一样的。”然后又问：“你累了吗， 想不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