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去躺着休息吧。”李湛说。

    “你是顼儿的舅父，就是为着顼儿，也该自己立起来，你二叔不中用，余家现在能指望的人就只有你了。”李湛谆谆教导。

    余寿以抢地，不敢再说话。

    余寿心绪复杂，一方面很激，另一方面又有些怨恨李湛，他是在上的皇帝，只要他一声令，整个天人都听他的，但是他却任由着父母、大哥 、三妹惨死，没有留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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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知了。”余寿站起来，小心打量李湛，见他没有生气，壮着胆说：“陛，皇后过世，太与二公主年幼，不可无人教养，臣有一堂妹，貌青，愿侍奉陛，照顾太与二公主。”

好吗？我真想二姨，可惜母后不在，二姨也难得再。”

    李湛叹气，：“在朕面前就算了，以后务必不可当着外人之面饮酒，起来吧。”

    “太好了。”李顼忙吩咐随的人接了衣服送回东。

    人回：“陛去了书房理政事。”

    余寿哭嚎一阵，把往桌上一埋，不吭声了。张让走过去看了看，对李湛说：“陛，余国舅喝醉了。”

    余寿一杯酒接一杯酒往嘴里，李湛劝他少喝，别伤了。余寿酒意上来，委屈地伏在桌上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爹爹及兄妹，还质问李湛为什么不救他们。

    余寿只记得自己在酒席上大哭大闹，但说了什么又记不清楚，洗漱后，整理好衣装，他去了书房见李湛，试探地问：“陛，臣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臣惶恐。”

    余寿慌忙跪，“臣无状，请陛恕罪。”

    余寿：“你二姨还好，她为你了几衣服，臣都给带来了。”

    李湛：“你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那么请朕恕你什么罪？”

    “放肆！”李湛的手重重地落在案上，“朕的后还不需要你来心，皇后周年已过，即将册立新后，太与徽鸾自会有人教养。”

    余寿：“回陛，臣听从陛的教诲，每日在家中苦读，练习骑，盼望着早日能够为陛效劳。”

    张让让人扶着余寿躺，李湛则去了书房，到了傍晚时分，余寿酒醒来，脑一片昏沉，他扶着问服侍的人，“陛呢？”

    李湛看着余寿，心里叹气，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朕让你这些日闭门在家读书、修养，你可有什么？”

    他们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李湛走来，李顼与余寿忙起相拜，李湛摆摆手，让他们坐。

    李湛留了余寿用膳，他不拘礼数，训斥过后，仍然像过去在民间时一般对待余寿，拿余寿当弟弟对待。

    张让在旁边看着直皱眉，李湛脸难看，但并没有说什么，任由余寿耍酒疯。余寿说的没错，他这个皇帝当得没用，就算是是余家咎由自取，他也不该是由着冯氏推着走。

    李湛问：“你觉得你说了什么？”

    余寿诚惶诚恐地答应来，李顼也目带期盼看着舅父，指望他日后能重振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