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两个人却是例外，程姮娥与胡端娘。程姮娥的儿已经满三岁了，健康又活泼，她自己颇知诗书，已开始为儿启蒙，就等着他五岁文思阁读书。这两年嫔妃们接二连三地给李湛添了好几个公主，就她有这个福气生儿，若是太没了，一个就是她的儿。本以为看在二皇的份上，她怎么也该封个夫人才对，没想到只给了个昭仪。程姮娥心里恨得要命，但面上依然要带着笑去给王沅与张丽妃等人贺喜。

    两个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王沅翻了个，李湛伸手将她揽过来，低声问：“你怎么还没睡着？”

    李湛叹了一气，在寂静的夜里听得很清楚，他说：“被想太多了，好好养着徽君，以后的好日还很多。”余氏的事已经让他得到了足够的教训，他会更加谨慎行事，会保护好边的人。

    “人无信而不立，”李湛一本正经地说，“这是秘密，不能再告诉第三个人。”

    她试图找

    大肆晋封后妃一事对于中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好事，毕竟除非是皇帝极其喜或者生有女，才能获得晋封，很多人想要晋封有时候难如登天。而冯皇后此举算是彻底收买了人心，人人都赞她好，从此再无人提及余皇后。

    至于胡端娘，她完全是觉得自己亏大了，她怀着，原本就该晋位，偏偏与这次撞在一起，不然她肯定是个妃了，而不是什么修仪。胡端娘气得跺脚，胡母劝她，她是妇，绪起伏大，委屈劲儿上来，把自己的母亲一顿排揎，“我本该是同那王氏一样，至少要封三夫人，现在偏要跟那女程氏平起平坐，气死我了。娘您也不在陛面前替我说说话，陛那么尊敬您，您说的话他肯定会听的。哼，我觉得在您心里，陛才是您的亲儿，我这个女儿反倒是您捡来的！”

    “好吧。”王沅还真不问了。

    直到她玩累了，李湛才放她来。娘走过来，要带她去喂饭，徽君先说：“卢妈妈您先等等。”然后伏在李湛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李湛笑着，徽君心满意足地牵着娘的手离开了。

    胡端娘见说不动母亲，在李湛过来看她时，撒卖痴，明里暗里让李湛给她晋位，李湛只当听不懂，她说多了，索就借着朝政繁忙不过来看她，最后胡端娘只把自己给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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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沅闭着睛，“快睡着了。”

朕不但是君，也是父。行吧，今日就破例让小徽君骑一回。”

    徽君开心地大笑，呼：“骑啦！”

    ……

    “嗯。”王沅回答。

    翌日，建章 的传旨太监过来明光殿传旨，王沅带着合殿上的人接了圣旨，供奉在正殿。后嫔妃人人都升了一级，里闹闹地办了好几场宴会，闹了好多天才安静来。

    他把徽君放在肩坐着，握着她的两只，防止她掉来，王沅则嘱咐女儿搂住父皇的脖。

    王沅好奇地问：“徽君跟你说了什么？”

    她不择言，把胡母气得，想要甩手回家，但是想想这个女儿是次怀，什么都不懂，又任，自己不看着她也不放心，只能忍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