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另一面刻着“康泰健硕”，不过不失，给胡端娘的儿李瑜作为满月贺礼正合适，只是有重，她问：“这金锁有多重？”

    鼠尾回：“九两九分重，取久久之意。”

    “还不错，就这样吧，反正这次满月礼，淑妃可以收不少金锁，想来三皇也不会的。”

    又过了几日，三皇的满月礼终于到了。因着是皇的原因，满月礼规模不小。李湛特地旨在掖南边的清晏堂办满月酒，招待女眷，他则在建章 招待男客。

    ……

    茝若殿，程姮娥正在督促儿描红。侍女棉儿走过来说：“娘娘，时辰不早了，现在该去清晏堂参加三皇的满月礼。”

    李瑞抬起来，好奇地问：“娘，是三弟的满月礼吗？孩儿也想去。”

    程恒娥伸手在桌上敲了敲，“瑞儿，专心，娘不是教过你任何一项事都要善始善终，你先把这张大字描完再说话。”

    “诺。”李瑞不敢反驳，低继续描红。

    程恒娥冷冷地对棉儿说：“本早已说过，本在教二皇读书时，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棉儿，你自己去领罚！”

    棉儿嘴颤抖，不敢求饶，慢慢地退了书房。与她相好的侍女：“我早跟你说了咱们昭仪娘娘千好万好，只是有一项非常严格，那就是涉及到二皇的事，娘娘对二皇的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偏偏还撞上去。算了，算了，吃一堑一智，以后就别这样了。”

    棉儿里着泪，了。

    程恒娥一直到儿写完一张大字，才抱着他，坐上撵车一同去了清晏堂。离着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听见歌舞喧哗之声。李瑞好奇的伸脖去看，还问母亲：“娘，我的满月礼也像二弟这么闹吗？”

    程恒娥心中酸涩，当年她生李瑞时，并没有大办满月礼，陛赏赐了东西来，皇后与其他嫔妃送了礼，她在茝若殿设了宴，只有自己娘家亲眷过来，冷清寒酸，比起这次来，相差甚远。但她不想就这么对儿说实话，于是：“你父皇很疼你的，所以你的满月礼也办得很闹呢。”

    李瑞很开心，说：“真好，就是我记不得了。”

    清晏堂人来人往，闹非凡，胡端娘以女主人的姿态在正厅招呼客人。程恒娥示意边的侍女将礼送上去。胡端娘看都没看，了个手势，让女收，了一声：“多谢！”